“肯定是酒喝多了,才會出現幻覺。”我一邊自我安慰一邊朝著廁所走了過去。
還好進去廁所以後就再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不過等我回來的時候,卻是見到如萍居然把床上的被子都換成了樸素的灰色。
明明是大紅色的床單和被褥,現在居然都換成了灰色,這讓我看著有點揪心,這好好的怎麼就換了?
“你怎麼把被子換了?”我走了進來好奇的問道。
“紅色太耀眼了,灰色好看點。”如萍居然是穿著肚兜,坐在床沿上。
既然換都換了,我也就沒說什麼,就朝著床上走了過去,脫掉鞋子上去之後,如萍卻是把我的鞋子倒放在床邊,然後有腳在上麵踩了幾下。
“你這是做什麼?”我好奇的問道。
“踩了你的鞋,就代表我是踩著你的,這樣你就不會欺負我了。”如萍一邊踩一邊說道。
聽見她的話,我心裏苦笑一聲,這都什麼年代了,不是幾十年前流行的習俗嗎?怎麼現在還有這樣的習俗?
雖然奇怪但是也沒說什麼?畢竟鄉下習俗多,我在外麵打工知道的也少,有點習俗尊重就行。
踩完鞋子以後,如萍慢慢的上來床,躺在了我的身邊,隨著她再一次近距離的靠近我,身上的那股泥土的味道再一次傳了過來。
也許是狐臭的一種吧?心裏這樣想著,慢慢的就陷入了沉睡。
睡夢中感覺有一隻手在我身上慢慢的撫摸,那手顯得很是粗糙,就像是老人的人一般,上麵布滿了老繭。
這讓我心裏發毛,連忙睜開了眼睛,看著漆黑的房間才發現自己做了一個噩夢。
可能是酒喝多了的緣故,醒來以後就忍不住想上廁所,但當我想起來的時候卻是發現身邊的如萍卻是不見了。
“難道也是去上廁所了?”心裏這麼想著,摸著黑就想從床上爬起來。
就在我剛想從床上起來的時候,卻是看見房間裏麵有一個黑影,借著窗子微弱的月光,隻見那黑影長長的頭發,就像是電視裏麵走出來的女鬼一樣,嚇的我差點就叫了出來。
更加讓我害怕的是,那女鬼居然拿著一把木梳子在對著窗子在慢慢的梳頭。
一下一下的,不急不慢的梳頭,而那窗子就像是她的鏡子一樣,站在哪裏慢慢的梳頭。
見到這詭異的一幕,嚇的我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甚至連想去上廁所的事情都忘記了。
想起白天那麼多詭異的事情,在想起消失的如萍,眼前的女鬼,背後的汗毛都站了起來,卻是絲毫辦法都沒有。
就在我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那女鬼居然停止了梳頭,像是發現身後的我一樣,慢慢的朝著我轉過頭來。
人對於恐懼有兩種,一種是黑暗,一種是未知,而現在兩種同時讓我遇見,心裏不斷的在想女鬼的臉會是什麼樣?
七孔流血?還是就是一張慘白的臉,臉上什麼都沒有?亦或者嘴裏有獠牙一般的長牙?
隨著女鬼慢慢的轉過頭來,我頭上的冷汗不自覺的流淌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