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媒接過那珠子,放在手裏自己的端詳了良久。卻仍然沒有發現絲毫端倪。
我有些急了,有些嫌棄的看著靈媒,拉著聲線道:“我說,你行不行啊?”
“呃呃…”靈媒此時陷入一陣尷尬,瞄了我一眼,隨機又故弄玄虛。搖頭晃腦的講了一段廢話。最後步入重點的就一句話是,這個珠子是一個普通的珠子。
我把臉拉的老長,微瞪著他,真有種想把他揉碎然後塞到垃圾桶裏,還是不可回收的那種。但是理智讓我放棄了這個“正義”的念頭。
我奪過靈媒手中的珠子,不好氣的說道:“喂!聽你逼逼叨叨這麼長時間就得出珠子沒有用,這個結論啊!”
靈媒瞥了我一眼,便也並沒有多做言語。可能也是覺得自己理虧吧。
我心疼的看著手中的珠子,似乎要故意欺負靈媒,我自言自語的道:“你看你,幾下不管你,就染了灰塵。”我還刻意的擋著靈媒的麵用紙巾不停擦拭那珠子。
靈媒被我氣的牙齒咬得"格格"作響,眼裏閃著一股無法遏製的怒火,好似一頭被激怒的獅子。但是也拿我毫無辦法。
我收起珠子,趴在靈媒麵前,又立刻變成了一個乖巧的小兔故意撒嬌道:“師傅~你還有什麼辦法幫我驅鬼不?”我朝靈媒眨了眨眼睛,一副燦爛的笑容。
靈媒冷哼了一聲,手指互相交錯著,一看他這副財迷似的嘴臉,我心一寒。白了靈媒一眼,但是為了活命我也是迫於無奈。我從口袋裏掏出幾張紅色的毛爺爺,遞到靈媒手中。
靈媒立刻兩眼放光,迅速從我手上奪過鈔票,一張一張仔仔細細的數著,更可恨的是他還不停的數。
我有些不耐煩了,朝著那靈媒吼道:“一共800數什麼數,我一個月的工資都在這裏了!”我狠狠瞪著他那貪得無厭的死德行。
靈媒將鈔票塞進衣兜,然後又一本正經起來,甚至還大言不慚的說什麼他為人除鬼,從來都是替天行道。索要錢財不是目的的屁話。
我無奈的看著他講著一些我聽著都會害羞的言辭,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有什麼勇氣來講這些喪盡天良的混賬話。
我耐著性子,又聽他逼叨了他以前的光輝事跡。我隻能忍著,畢竟有求於人。
“徒弟,你有沒有聽過縛鬼師這個行業?”總算步入了正題,你看他正經起來也是算一個人,我心中忍不住的咒罵道。
我猶豫了一下,便重複著他的話道:“縛鬼師?什麼東西,沒有啊!”
“縛鬼師能通陰陽,算是陰司在人間的捕快,遇見孤魂野鬼直接收了,若是靈媒手上的孤魂野鬼積累到了十個或是以上,在家中點燃陰司的信香,到了零點,黑白無常便會來帶走那些孤魂。”靈媒耐心的給我講解道。
雖然我還是處於懵逼的階段,但卻嘴上說著可以了,理解了。
“不過雖然隻是個捕頭,卻有先斬後奏隨機應對的權利,所以一般的孤魂野鬼聽到縛鬼師三個字還是有些發怵。”靈媒又接著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