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從他臉上看出什麼,隻是李文此時閉著雙眼我什麼也看不出來。
隻不過他要是睜開雙眼我大概也窺探不出來什麼,畢竟我又沒有讀心術,說不定還反被他看出我對他的懷疑。
張小斐呀張小斐,你居然就是如此想你的救命恩人?這樣實在是太不厚道了!
趕緊把腦海裏那些不厚道的想法拋開。
“李文,你房裏有沒有紗布和止血藥?我需要把我脖子包紮一下。
雖然說流的血並不算多,但是我覺得包紮一下還是比較妥當。”李文連眼睛都未睜開,隻是點了點頭不再理我。
看來剛才那番搏鬥真的是讓他耗費掉太大的體力。
雖然一個人上去二樓有點怕,我卻也不能讓李文陪著我去,就隻能自己大著膽子向前走去,不斷的催眠自己再這棟別墅暫時沒有其他危險了,要你命的人都已經死翹翹了。
你現在最大的危險也就是脖子那點皮肉傷,不要緊張,不要害怕,你是最厲害的。
被自己成功的催眠,感覺自己天下無敵,我張小斐才不怕!
連走路的姿勢都從開始的畏頭畏尾到現在的大搖大擺。
一副我是大爺我怕誰的小模樣搖擺到了李文的房間。
連猶豫都不帶一下的就直奔醫藥箱,笨手笨腳的為自己塗抹上止血藥,再用紗布纏了一圈固定好。
一切做完後,口幹舌燥的,趕忙從冰箱裏拿出水擰開,咕咚咕咚幾下就喝光一瓶。
想到樓下的李文,我又拿了一瓶水出來,還順帶拿了一些實物,雖然我不知道他需不需要吃,但是帶下去終歸沒錯,不吃扔了便是,我也不用跑二次。
抱著一堆吃的,脖子又纏著自己包紮得並不怎麼好看的紗布,下樓梯的時候感覺自己就是一隻笨重的企鵝。
經過那些聽說很危險的房間,我簡直可以用目不斜視來形容,一心就想快點到那縫隙那裏去。
然而到了目的地看到的場景卻是嚇得我手上的東西灑落了一地,隻見那本該已經死去的柳雲天此時正騎在李文的身上。
雙手握著匕首向李文刺去,而李文因為躺在地上,身上又騎著一個發了狂的柳雲天而不好使力,顯得格外被動。
用雙手緊抓住柳雲天的握著匕首向下刺的雙手,讓那匕首堪堪停在了李文脖頸上方,不在動彈分毫。
李文此時臉已經憋得通紅,手上的青筋感覺凸顯一跳一跳快要跳破皮膚衝出來了。
原來是那柳雲天開始被李文一拳打在太陽穴上休克了過去,所以我雙手探他鼻息才沒有氣,心髒才沒有跳動。
就以為他是死掉了,誰知剛才我上去二樓為自己包紮的時間,這柳雲天卻像是打不死的小強一樣,又悠悠轉醒了過來。
又因為他被李文打得撲出去摔倒的地方剛好在李文的匕首旁邊,柳雲天見我不在,而李文正靠在牆邊休息,便悄悄的撿起了匕首偷襲李文。
李文因為沒有準備,被他打了個正著,卻還是有一點危機意識,躲過了致命一擊,隻是不等他起身,就被李雲天壓製再身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