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至死都忘不了和他一起征戰沙場的感覺。那樣的快意,那樣的血性,那才是男兒該有的本色。他讓這隻軍隊變成讓所有敵人聞風喪膽的軍隊,帶給他們榮耀和夢想。所以哪怕是死後,他們依然願意追隨他。他就是他們的信仰和希望。
秦時在歡呼聲中,悄悄的隱沒了身形。
真不好意思,這麼埋力的使了個了不起的法術,不是為了早點結束戰爭,也不是為了耍帥給你們歡呼的,隻是為了趕緊回家治我老婆去。
秦時毫無愧疚之情的在眾人視線之外,抱起張小斐,回了宮殿。
剛安頓好昏迷不行的張小斐,秦時就怒不可遏的喚來寢宮的守衛,厲聲嗬斥道:“給我說!發生了什麼事!保護王妃不利!我看你們真是不把我放在眼裏了。”
眾守衛們立刻跪下。為首的一人磕了個頭,戰戰兢兢的說道:“回稟鬼王,屬下們奉命守衛寢殿,不敢偷懶!王妃今日一直留在寢宮,半步都沒離開過。後來似乎聽到王妃驚呼,我們衝進去的時候,隻看到一個紫色的身影已經逃了出去,緊接著王妃就不見了。”
“王妃這些天都去過哪裏?有什麼異常?”秦時冷聲質問道。
“我們按照您的吩咐,王妃出去就片刻不離的跟著。王妃隻去過劉元慶少尉家,與少尉的夫人和另外兩人打麻將,沒有任何異常。”
“去把那幾個人帶來。”
看著秦時陰沉的臉,與劉元慶向來交好的守衛忍不住說道:“鬼王殿下,這幾人都是殿下舊部的家眷,小人敢用性命擔保,她們絕對不會對王妃不利的!就算她們想,也未必有那個本事啊……”
秦時不耐煩的推翻了手邊的一個燭台,大聲道:“我知道!少廢話!趕緊把人帶來。”
守衛再不敢多說什麼,立刻去帶人。
很快,阿嬈她們經常湊局打牌的幾人就被帶了過來。她們平時沒什麼機會能見到鬼王,突然見到,隻見鬼王臉色陰沉,似乎十分暴戾,便都低著頭,不敢多說一句話。
“我問你們,王妃這些天除了和你們打牌之外,可有什麼異常之處?”秦時問道。
幾人中唯獨阿嬈還見過秦時幾次,於是她站出來,說道:“並沒有什麼異常,王妃和我們打了幾次麻將,後來輸的實在厲害,就來得很少了。”
秦時聽了這話,在腦子裏想了想,覺得這很像張小斐的作風。
“昨天,王妃又來了一次。結果沒想到手氣更差,才打了小半天,就把賭本全都輸光了,於是說不打了,要回去學法術,就離開了。”
“學法術?”秦時不解道,“她學什麼法術?”
阿嬈想了想,說道:“說是跟一個婢女學吧。不過王妃那個人,似乎不喜歡稱人為婢女,隻說是您派去照顧她的人。”
“我派去的人不是都讓她攆走了嗎?這又是哪一個?”秦時皺眉,覺得這裏大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