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的一串糖葫蘆,難過時,表哥的安慰,有了家人,以後的溫暖,還有我和秦時之間的美好畫麵。
我想我就要死了,隻是這一刻,我突然發現,其實我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無畏。
我好不容易才有了家人,他們正在等我回家,可是我卻要讓他們失望了。還有秦時,我死了,他就再也想不起我是誰了。我也舍不得我腹中的孩子,我甚至還沒有見過她一麵。
“朱院長呢,朱院長怎麼還沒有來!”秦時焦急地喊道,他知道我的身體並不能撐多久。
而我們不知道的是我每痛一下,其實腦海裏的記憶就越清晰一點,雖然那些回憶再蹦出來的時候也是極其痛苦的。
但是其實還是想要想起我們之間的從前,他已經負了我一次,他想要彌補我,此刻卻那麼無能為力。
朱院長終於趕到了,看到床上奄奄一息的我。,嚇了一跳。他沒有想到,我竟然會這麼嚴重。
“天君,天後這是……”即使如此,朱院長還是敬職的詢問著。
秦時看也沒有看他一眼,不等他說完話,就已經知道他想問什麼。回答道“她這是飲了毒酒,而且他的羊水已破,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都要給我把她救回來!”
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兒後,朱院長也不敢再耽擱,毫不留情的對著秦時說“煩請天君出去耐心等待!天後這兒交給我就好了。”
秦時知道,他此刻待在此處也並幫不上什麼忙,最後,在深情的望了我一眼,轉身離開。
“朱院長,我就把小斐交給你了!你一定一定!不要讓他有事!”臨走前,秦時背對著朱院長說道。
朱院長沒有答話,我的身體情況,他在清楚不過,他是一點把握也沒有,能給秦時一個承諾,但他一定會竭盡全力。
但秦時離開後,房間裏隻剩下,朱院長和他的幾個助手。他上前查看了一下我的情況。眉頭皺的更緊了,情況比他想象中的還要糟糕。
我中的毒他雖然能解,但是那解毒的藥卻對胎兒有害,如果貿然用藥,不僅胎兒保不住,連我的性命也會遭遇危險。
可是,若是不先給我解毒,以我現在的狀態,是根本無法生孩子的,剖腹產的話,有可能引起感染。
而且朱院長到我是女孩 女孩子哪有不愛美的,以後身體上,若是留了疤,是怕我哪怕身體好了,也會為此而煩惱。
一時間,朱院長犯了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是先解毒還是先生孩子,這是一個值得深思的問題。
“院長怎麼辦?已經不能繼續等下去了。”一個小助手焦急地向朱院長詢問著。
我大概知道朱院長有些什麼顧慮,恍惚中又聽到幾個小助手的對話,知道朱院長現在一定很為難。
“朱院長給我剖腹產吧!先讓我的孩子出來,我能堅持的,最後再給我解毒!”我努力的讓自己的思緒,恢複了一絲清明,對者不知所措的朱院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