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生意談的十分順利,事後Jeniy喝得有點多,走路歪歪扭扭的,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她傾倒在景晨身上,紅唇擦過他的衣領,全身的重量都附在他的肩上。
景晨微微頓足,斜眸睨向她。
Jeniy輕盈的嗓音從喉間溢出,醉意中透著一股魅惑的魅力:“Rin,你抱抱我好不好?”
“你醉了,我讓Dive送你回去。”
她急忙抱住他的胳膊:“不要!我沒有醉,你能不能再陪我一會兒?一會兒就好,跟我說說話好嗎?我想多聽聽你的聲音……”
景晨薄唇抿成淩厲的線條,語氣卻波瀾不驚:“我看你還是早點休息吧。Dive,你送她回酒店。”
Dive恭謹的點頭,隨即攙扶Jeniy坐進車內。
沒有人看見Jeniy的嘴角劃過一絲詭異的笑意,剛才那綿綿的一幕在閃光燈下定格,接下來,她要送給他的妻子一份大禮,她的男人,怎麼能就這樣輕易的被其他女人占為己有?決不允許!
知道了Jeniy這個女人的存在之後,向雪輾轉反側難以入睡,難道真的被Tacr說中了?這個不速之客令她產生了危機感?
腦子裏淩亂不堪,她開始胡思亂想,或許有了孩子真的可以鞏固婚姻的地位?可是似乎自己並沒什麼魅力,要不就是景晨定力太好,總之印象中,他清醒的時候從未碰過她,而他大部分時間都是處在清醒的狀態。
她甩了甩頭,這是幹什麼?她竟然絞盡腦汁的在想如何誘他犯罪?!
看了看炕頭櫃上是手機,雙手緊緊揪住被褥才忍住沒有打電話過去。這麼晚了,他們在做些什麼?突然想如果自己有那個能力,她極不願意他人效勞。
窗外忽然燈光流轉,她知道是他回來了,於是調整好呼吸,假裝入睡。
浴室傳來嘩嘩的流水聲,向雪閉上眼睛什麼也看不見,可是腦海裏竟情不自禁的幻想起他那完美的身材,不禁咽了口口水,心下慚愧,自己竟然抵擋不住美色?
從小到大,她一向不乏追求者,所以眼界偏高,也從不懷疑自己的魅力,可是在這個男人麵前,她仿佛瞬間暗淡失色,竟變得絲毫不起眼?她怎麼能容忍自己這麼沒有存在感?每天跟自己睡在一起的老公對她沒有一點邪念,這無疑是一種恥辱!於是她在心裏展開了誘夫計策。
景晨穿著浴袍走了出來,見她嬌小的身子蜷縮在炕褥之間,不禁無奈的輕搖頭,她似乎是很怕冷的,鬼使神差一般,他上前擰開炕頭的歐式台燈,溫和的燈光下,她的臉鍍上一層淡淡的光暈,他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她嫩滑的臉頰,輕輕替她掖好被角,而後在她身側躺下。
他抬手正要熄燈,不料身旁的女人無尾熊一樣翻身趴在他懷裏,柔若無骨的身子傳來酥麻的觸感,令他心猿意馬,但現在時候不早了,不想吵醒她,小心翼翼的準備將她扶躺下,熟料她衣襟微敞,他的角度剛好可以窺視裏麵的美好,情不自禁的喉結一緊,他感到一陣燥熱,不由苦笑,再次驗證了自己在她麵前的自製力。
一念既起,強行消滅隻會自討苦吃,他想要她,便開始身體力行。薄唇吻上她柔嫩的唇瓣,靈舌串進她的口腔開始攻城略池。
她猶如夢中囈語,溫軟的呢喃更加燃起他的熊熊欲火,急切的想要吞噬她所有的甜美。他掌心的粗繭摩擦著她嬌嫩的肌膚,唇齒啃噬著她的脖項,靈魂被襲卷進一場驚濤駭浪之中,她在他身下微微戰栗,耳畔依稀仿佛聽見他難得溫和堅定的音色:“別怕,給我。”
“男人啦,就是不能輕易的滿足他。”在最緊要的關頭,她耳邊忽然響起了許彤的忠告,不暇思索便猛然推開身上的男人,假裝收到驚嚇的樣子,驚呼道:“你……你幹什麼?”
景晨沒想到她會突然‘醒來’,猝不及防被她推個正著,體內的需求得不到紓解,不禁懊惱的瞪了她一眼:“我在解決生理需求,怎麼,你看不出來嗎?”
“你……你應酬到現在都不知道累嗎?”
他薄唇一揚,笑容邪肆,俯身將她罩在身下:“我還可以更累一點。”
她臉色緋紅不再看他光潔的胸膛:“你不累我可累了,別吵我睡覺。”
“那就你睡你的我做我的。”說著他的手便順著她大腿內側探去。
她驚叫一聲夾緊雙腿,雙手死死按住他不安分的大手:“你……你壞蛋!”
他的呼吸越發渾濁,眼底染上的情欲漸漸深了,身子異常火熱,似乎隱忍的十分辛苦,他可不願意這麼冷的天再去浴室衝個冷水澡,所以她不願意也得願意。接下來不顧她的哀嚎開始一番巧取豪奪。
向雪暗自叫苦,這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麼?早知道他會這麼粗魯那還不如乖乖就範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