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敲門聲驚醒了我們,我倆迅速分開,臉紅的俱象剛放過屁的關雲長。一名嬌小的女護士閃了進來,交給晴柔一個體溫計,說要給晴柔量量體溫,晴柔接過體溫計插入腋窩處,臉上的紅暈久久沒有退去,眼睛不敢看我,我的眼睛也瞅向窗外,窗外有幾個病人在家屬的陪同下在散步,在相互安慰,濃濃的親情在照顧親人痛病的時候才得以深深體現。
中午在這裏和她爺倆一起用膳,雖然在醫院條件相比較簡陋些,但是四菜一湯還是很講究營養搭配的,菜有紅燒肉,清蒸鰱魚,爆炒大青菜配木耳,蓮菜扮花生涼菜;湯是野山雞燉蘑菇湯,裏麵還加有人參,胡蘿卜,大棗等。菜美湯鮮的,色香味俱全。好家夥,玉麵書生、我和晴柔象一家人吃飯一樣,都心情異常愉悅,這頓飯吃得十分香甜,我的小肚子更是填得象充滿氣的氣球圓滾滾的嚇人。
飯後和老大玉麵書生下了三盤象棋,讓他贏了兩盤,他竟然高興得象小孩子似滴,容光煥發啊!精神抖擻的。這多好!哄哄病人,讓他心情愉快,身體恢複的就快,身體恢複的快,就能出院快,能出院快,就能省錢,能省錢就約等於掙錢,好好學吧,教你們這一招,終生享用不盡:一定要讓親人們高興,這樣就間接性的掙到了錢。
回華夏師範的路上,我在感情上陷入了深思……
晴柔與含韻相比,現在一個象一把火,熊熊火光燃燒著我;一個象一團冰,寒冷冰凍麻木著我;一個是新歡,一個是舊愛。一個是靈動的精靈,一個是文雅的淑女。兩種個性,兩種生活方式。晴柔的大膽、敢作敢當還是蠻有吸引力的,在不斷的誘惑著我,以後我該怎麼麵對她們,我心裏沒底,也沒有答案。
很多事情就是這樣,想不明白就無須再想,順其自然,隨意而安。管他呢?毋須杞人憂天,自尋煩惱,天又塌不下來,天塌了有高個子姚明頂著,我怕什麼?
到學校就去找含韻,寢室沒有,教室無影,*場無蹤,根本就不知道她躲在哪裏,找不著就放棄了,也許是回她老家去了。
直至晚上上自習課的時候才見到她,據李梅說含韻好像回老家了剛回來。含韻獨自坐在位子上,神情嚴肅,落落寡歡,暗自銷魂的模樣,我估計她回家也沒有好果子吃,父母親依舊會嚴肅的教訓她一番,要她一定要遠離我,不要再搭理我,更不要再和我做出苟且之事,全家丟不起這個人什麼什麼的傷她的心的話,這些都在我的意料之中,並不感到特別的詫異。
我路過她麵前給她打了個招呼,她頭也不抬,隻是“哼”了一聲作答,冷冷淡淡,愛理不理的。我原打算坐在他麵前和她談談心,開導開導她,現如今也不敢冒昧的坐她跟前,害怕她莫名的發火震怒,害的全班人的耳朵都跟著受累,何必自找無趣呢?惹不起還躲不起嗎?毛主席他老人家教導我們的遊擊戰術其中就有敵進我退的準則,我必須遵守這一準則才能取得階段性的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