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被你征服,切斷了所有退路……”
幽幽小巷子裏,悠悠的響起了一段歌聲。柳翠花跪在了炎黃身前,一邊身體顫抖的看著炎黃,一邊兩眼淚汪汪的唱著。
“我的心情是堅固,我的決定是糊塗。”
“就這樣被你征服,喝下你藏好的毒……”
幾名混混看炎黃大魔頭心情正好,正在聽歌,靜悄悄的就向巷子口摸去,想逃之夭夭,結果沒爬幾步,炎黃那冷漠,沒帶一絲毫感情,仿佛機械的聲音就在他們身後響起。
“過來,跪下,唱征服。”炎黃看著他們麵無表情的說著。
“啊?”這幾個花花綠綠的混混震驚的愣在原地,一個個看著炎黃,實在是不明白他這到底是什麼惡趣味!
他們想反抗,卻發現炎黃一雙眼睛冰冷的看著他們,他們頓時渾身顫抖,心驚膽戰!
他們無奈的向炎黃走過去,默默的麵向一個隻有十六七,唇紅齒白的少年跪了下來,嘴巴張開,跟隨著柳翠花苦澀的唱起來。
“你們躺在地下裝死沒有用,”炎黃一雙眼睛掃了剩下的人一眼,淡淡的說道。“誰唱的用心,誰唱的真誠,誰唱的讓我滿意,誰就可以離開。”
十幾個原本正趴在地上的混混,一聽連忙灰溜溜的從地上爬起來,然後大眼瞪小眼的跪在了炎黃麵前,跟隨著柳翠花的嗓音唱了起來。
花豹也從殘磚廢墟中爬了出來,不過別人是跪著唱,他卻是四肢趴在地上唱,炎黃把他當凳子,一屁股坐在了他的後背上。
一切準備妥當,於是幽幽的小巷子裏,悠悠的響起了男女組合大合唱的歌聲。
“就這樣被你征服,切斷了所有退路。”
“我的心情是堅固,我的決定是糊塗。”
“就這樣被你征服,喝下你藏好的毒……
大合唱唱了一遍又一遍,眾人都跪的膝蓋生疼,花豹也同樣趴地上四肢瑟瑟發抖,可是他完全不敢躺下,剛才炎黃那凶殘的樣子還曆曆在目,心有餘悸。
被炎黃一巴掌抽中的右臉頰此時更是腫的跟發酵的麵包一樣,右眼都被擠沒了,臉頰稍微一動就痛的要死。
一群人從放學5點半一直唱到了日落時分,炎黃才滿意的點點頭。
炎黃運轉體內的真元,把真元附著到了雙眼上,對著他們一眼掃過去,便發現在這群人的頭頂上,果然都凝聚出一股淡淡的黃色的氣團。
“跪下,叫爸爸,然後滾。”
“爸爸!!!!”
“爸爸!!!!”
“……”
花豹一群人早被炎黃折騰的死去活來,活來又死去,此時一聽炎黃願意放過他們,當即如蒙大赦,一聲聲“爸爸”毫不猶豫,連忙的大喊出來。
至於為什麼要叫炎黃,一個十六七歲的高中生叫做爸爸,花豹一群人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們隻知道炎黃終於願意放過他們了,謝天謝地啊!
連“征服”都給他唱了這麼多遍,再叫一句“爸爸”也就無所謂了。
“爸爸”一叫出來,頓時浮現在這麼些人頭頂上的淡黃色氣團便紛紛的向炎黃的飛過去,一股腦的鑽進炎黃的身體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