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晚,刺骨的寒風依舊鞭策著小木屋,而這次小木屋內的景象卻大有不同!火爐旁的,楊晨三人此刻正圍坐在豐盛酒菜的飯桌上。
“新年快樂,祝老頭子你又老了一歲哈,祝你皺紋天天多,頭發夜夜白!”
“你個小兔崽子,怎麼說話呢!芸娘啊,你可要好好管教好這小子啊,越來越不尊老愛幼了。”
“前輩,你又開我的玩笑了!”正給楊晨夾菜的柳芸娘,聽到陸之山的話,臉色羞紅。
“我可沒開你玩笑,你看你們都睡同個屋子了,什麼時候把堂也拜了,讓我這個老頭子也過把證婚人癮啊!”
“你個糟老頭子,喝你的酒,芸娘別理他,吃飯吃飯!”一旁的楊晨看到臉蛋嬌羞似血的柳芸娘,連忙開口解圍。
“不是老頭子我說你們啊,早點生個大胖小子才是真的。老頭子我可是做夢都想著抱徒孫呢”
“噗。”楊晨一口酒水還沒下喉便噴了出來,剛好讓陸之山享受了一把。一旁的柳芸娘,一邊掩嘴偷笑,一邊連忙給陸之山找了條幹布擦臉。
“你個老頭子,是你存心逗我笑的,這可不怪我啊!我自罰三杯給你賠罪了。”看到陸之山那默默擦著臉露出的暴動目光,楊晨立馬露出一臉無辜的樣子。
“你個小兔崽子,居然敢吐到我臉上,不行,得再來個三杯,不喝完我把你丟到山上去!”
“好,再來三杯就再來三杯,老頭子你可別喝多了,等下醉了就不好。”
“放屁!當年我第一次喝醉酒的時候,你還沒出娘胎呢,小兔崽子,給我倒滿了,別說我欺負你。”
看著眼前這對活寶師徒開始拚酒起來,柳芸娘心裏原本因為遠離家人過年的小憂愁,也被衝得煙消雲散了。
皎月高刮,夜風狂嘯。竹屋內,一邊的陸之山早已趴倒在床了,而也已經醉醺醺的楊晨,被柳芸娘慢慢地扶著回到小木屋。
輕輕地將楊晨的外套脫下來,然後再將楊晨放到床上,同屋而睡許多天的楊晨,如果不是今晚喝醉了,可能還要繼續睡地上。躺在床上的楊晨,時而難受地翻來覆去,時而又低聲夢語,一旁的柳芸娘連忙用熱毛巾敷在楊晨的額頭上,減輕他的醉意。正當柳芸娘一陣手忙腳亂地熱敷後,楊晨這才慢慢地沉睡了過去。
看著眼前這個安靜入睡了的男子,柳芸娘難得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看著他。輕輕地將頭靠在楊晨懷裏,感受到了楊晨的溫熱氣息,這讓柳芸娘害羞之餘又有點貪戀這份溫暖。聽著屋外狂風大作的聲音,感受著楊晨的懷中溫暖,柳芸娘很快便悄然入睡。
第二天天大亮之時,楊晨才昏昏沉沉地醒來,揉著自己睡得發脹的腦袋,看到自己此時躺在床上,而原本床上的主人卻早已不在了,楊晨頓時一陣涼意襲來,自己該不會昨晚喝醉了把柳芸娘怎麼了吧,雖然她是自己未過門的媳婦,但是楊晨覺得這種事應該是培養感情後水到渠成的,而不是酒後亂性。一想到這裏,楊晨連忙起床穿好衣服走出小木屋。
當看到屋外柳芸娘正在一如既往的淘米做飯,楊晨這才稍稍心安。這時柳芸娘不經意間地抬頭正好與楊晨的目光對視了在一起,楊晨狡黠一笑,先敗下陣來的還是柳芸娘,臉上微紅,連忙低頭不再敢看楊晨,不過也不再像之前那樣滿臉紅霞了。
“你起來了?早飯還要在等一會才好。”
“沒事,那我先去練武了。”看著柳芸娘一如既往的羞澀,楊晨估摸著自己昨晚應該沒有酒後那個啥後,這才靜下心來練習驚雲劍法。
日子就這樣平淡而又充實地過去了一個月後,奉歐陽靖之命前來接楊晨返回風雲教的向飛羽,這才找上楊晨他們的住處。
竹屋內,向飛羽給楊晨講述著當年楊誌業對歐陽靖的救命之恩,而一旁的楊晨也全神貫注地的仔細聽著,直到聽到楊家被滅的凶手是紫金門之時,楊晨眼中忽現一片血紅,嗜殺之意瞬間席卷心頭,連向飛羽也突然感到一絲恐懼,知道這份仇恨在楊晨心裏已經化為了不死不休的嗜殺之意了。
“教主本想舉全教之力踏平紫金門,但無奈紫金門有天魔派撐腰,教內長老也紛紛勸阻,教主無奈之下隻得派我過來這裏,先把楊小兄弟安全帶回教內,然後再做打算。”
“歐陽教主要你帶我回風雲教?”
“沒錯,一月前我便奉教主之令前來的,本該半月前便已到達蘇州城,但是為了給楊小兄弟個見麵禮,浪費了些時日。”
“什麼見麵禮?”
“我在前來的路上,已經把沿途中朋友紫金門的據點清除了一遍,不知道楊小兄弟可喜歡這份見麵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