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飛已經答應應戰了!快賠錢,賠錢!”
隨著石飛發出應戰的消息,西北大營中又開始嘈雜了起來。許多對石飛抱有信心的人,下注石飛早晚會應戰,這下便贏走了不少錢。
“哼,敢應戰又怎麼樣。以石飛這種奸詐之輩,說不定決戰當日還會臨陣退縮。先不賠錢,等正式開打當天,你們再來找我。”開盤口的那人顯得有些輸不起了,推卸道。
“好,老李,我也不怕你走了我的幾吊錢。”一個手持長槍的壯漢士兵豪氣道:“你之前那盤口還有效不,我要再壓20文,神子石飛這次決戰會勝出!”
“好,我吃下了!”那被稱呼為老李的顯然是賭紅了眼,這一次石飛應戰他已經輸了不少。隻好期待石飛在決戰中輸掉,好讓他扳回一些本錢來。
想到這裏,他吆喝道:“還有人下注沒?賭石飛勝出,1賠3。賭石飛輸,1賠1。賭石飛傷殘,1賠2,石飛身亡,1賠7!”
隨著他一聲聲的吆喝,其他本來隻想看看好戲的士兵,都忍不住誘huo,紛紛拿出錢財來投注。
三日之後,西北大營北麵的大荒中。石飛帶著一支楚國騎隊和日月宗其餘五人,緩緩出營,來到約定的地點。
在此之前,石飛早已經派出了許多斥候,在四周探尋了一番,確保對方沒有埋伏兵馬在附近。要不然等會他與那塑天鬥得真歡,回過神來就被上千人圍住,那就逗大了。
不過顯然是石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石飛倒也不在意,按他的話說:“本大爺的命隻有一條,再小心也不為過。”
確認無誤後,石飛禦馬走出隊列,正氣凜然地說道:“日月宗石飛在此,幽魔殿小賊還不出來受死?”
那塑天在楚國軍隊的陪同下,還沒回話,旁邊那使土屬性刀法的猛漢,幽魔殿四太子卻是耐不住了,他衝塑天說道:“二哥,讓我去替你砍了那混蛋!”
“不用。”塑天的臉上也顯露出一絲怒容來,雙眼中深紅血色彌漫,不過很快就恢複正常:“四弟,我會親手宰了這個家夥。”
說著,他雙腳用力,一夾馬腹。手下黑色駿馬如同一道黑色閃電一般衝出,直撲石飛。
“來得好!”石飛此時正是信心十足的時候,手持清風劍,禦馬迎了上去。
不過塑天座下的黑馬顯然並非凡種,石飛才跑出三分之一的路程,對方卻是已經衝ci過三分之二的距離。
第一次照麵,塑天便是殺招盡出,一抹妖豔的火紅從他手中大刀上泛起,直劈石飛左肩。
明知對方的馬匹比自己的軍馬要強上不少,塑天這夾雜著馬匹衝ci之力的一刀,石飛自然不會硬接。
圍觀的眾人隻見石飛猛地一彎腰,身體收緊,緊貼馬背。塑天一刀砍空,兩人便高速相交而過。石飛卻是抓緊機會,手上長劍揮向對方坐騎。
偌大的馬屁股被石飛猛地刺了一下。那黑馬吃痛之下,猛地昂身停下。高舉的前蹄在空中胡亂揮舞,險些把塑天掀下馬來。
“你這馬不錯啊。”石飛勒馬回身,看著狼狽控製住馬匹的塑天,笑道。
“哼。”好不容易穩住馬匹的塑天有些心疼自己的坐騎。他出身楚國牧戶,這匹黑馬乃是他從五六歲開始時便陪著他長大的。
“小黑,回去。”塑天輕輕拍了拍馬頭,自己卻是翻身下馬,朝石飛喝道:“下馬和我一戰!”
石飛見計劃得逞,卻是得了便宜還賣乖,笑道:“我不下來又怎樣?”
塑天何時見過這麼厚臉皮的人,氣得一時不知如何回答。不過此時,石飛卻是下了馬來,接著說道:“不過哥作為正道弟子,不宜欺負你這種魔門小輩,便下來和你鬥上一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