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青聞言,臉色涮的變得陰沉無比,還有人敢如此對他說話,不是找死又是如何。
羅青心意一動,渾身氣勢暴漲,氣息散出體外,轟然一聲響,竟是將體麵地麵震出個數尺深的坑來。
“小子,你又是從那裏崩出來的。”
羅青順著聲音看去,卻是看到張分外年輕的麵孔,說是剛剛脫奶離開父母身邊的小孩也不為過,心中的怒意更甚,他羅青何時混得如此悲慘,竟然連個小孩也能跳出來威脅於他,這叫他以後怎知在世麵上混了。
可是仔細一看,神色不由微微一怔,竟然也是天外境十三重,而且外露的氣血亦是非常的強盛,完全不遜於他。
年輕一輩,何時出了這樣一個強人?
羅青心中不由一問,氣勢已是在不覺中沒有剛才那般的強勢。
“小爺我來自那裏,你管得著嗎?”
莊源說完,人已是消失在原地,出現在羅青的麵前,肩上的木棒已是高高掄起朝著羅青當頭罩去。
草,羅青嚇一大跳,此人完全不按套路出牌,掄起木棒就往頭上招呼。
羅青貴為帝宗傳人,身手自是不凡,一驚之下,反應亦是無比迅捷,左撤一大步,手中寶劍帶著片寒光迎了上去。
“呯!”
兩人的攻擊如兩股浪潮碰撞在一起,兩人各自退了十數步,中間出現個數丈寬的深坑。
“兄弟如何?”
石飛探過身來關切問道。
“大哥放心,此人不是我的對手,之所以的後退,你懂的。”
兩人說話很小,旁邊之人聽不清,交流完後,兩人會意一笑。
剛才在草叢之時,石飛說出他的想法,弄出個混戰的局麵來。
莊源雖然人年輕,腦子卻是靈慧過人,剛才同羅青交鋒,雖然占優勢,卻是故意退了同樣的步數,為的就是讓其他之人不敢小瞧於他,也不把列為最有威脅之人,否則等下混戰,幾人都是針對他一人,到時吃虧的可就是他了。
羅青被莊源震退,內心雖是無比的震驚 ,臉色卻是不變,此人城府很深,自己吃了暗虧卻不顯露出來,為的就是讓別人也能在接下的爭奪戰中碰上莊源不好過。
剛才同莊源交鋒,雖是勿忙應戰,卻是出了全力的,依然還是被震退,莊源亦如他一樣連退數步,可是給他的感覺感覺怪怪的,似是後者故意如此。
莊源露了一手,該是石飛出場的時候了。
“諸位都是各派的精英,實力非凡,現在的局麵就是誰也不服誰,又都想得到這金炎聖獅的精血,僧多粥少,那怎麼辦?”
羅浩說到這裏停頓了,等魚兒上溝。
站在現場之時剛才出於都想獲得魂獸精血,沒去考慮如何打破僵持的局麵,現時被石飛提醒,頓覺這還真是個問題,不解決這點,就算是僵持到一月期限到期,恐怕難以分不出個勝負來,幾人實力相近,又是誰也不願出頭,讓別人灌溉麵積,都想著最後撿現成。
“即然你小子提出這個問題,是不是有更好的辦法解決?”
淩空出聲問道。
“那是自然滴!”
羅浩自信滿滿地地回答道。
“那你小子還囉索什麼,趕快說出來。”
扇狂厲聲說道,眸中凶光盡現。
“草,你敢用這樣的語氣同我大哥說話,是不是想吃我一棒。”
莊源不幹了,用著手中木棒指著扇狂說道。
“哼!”
扇狂冷哼了聲,用著鄙視的眸光看了下石飛,卻是沒有再言語。
此人能屈能伸,不會再意一時的得失,就算莊源說出打斷他手腳,他也會忍下去,隻是會暗中找機會下死手。
石飛莊源二人已是被他列為重點照顧對象。
“我的提議是這樣的,咱們在這裏畫個圓圈,想經爭奪魂獸精血之人都站在其內,來場混戰,誰被打出圈出,誰就喪失爭奪魂獸精血的權力,大家都是名門正派,又都是響當當的人物,隻要同意了,想必不會再反悔,你們說是嗎?”
石飛說出自己的方法,其實最後情況如何,誰知道?他的目的隻要造成混戰的局麵,得到係統的消耗點,這才是重點,至於金火聖獅的精獸那就走一步算一步,最大的希望還是落在莊源的身上。
“這個方法,我看行,我讚成。”
一直沉默不語的龍雀山傳人況廣出聲說道,語氣淡然冷漠。
在場所人的實力相近,單打獨戰,他有信心可以戰勝任何一人,可是其他人一擁而上失敗的就是他,或是采取車輪戰,亦會落得同樣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