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石飛坐在樓下吃著早餐。
秦蓉坐在隔壁的另一張桌子上,嘟著小嘴將手裏的勺子弄得天響,旁人看得不明所以,站在櫃台後的掌櫃倒是心明如鏡,認為石飛小兩口是鬧矛盾了。
昨晚二人進店投宿,正是他招待的。
那時店裏剛好隻剩下一間上等房,這不是一對嘛,掌櫃就想著領他們去看房,沒想到的是石飛要求多開一間房,站在一旁的秦蓉不樂意了表示反對,說她一人睡一間房害怕,但是最後,兩人還是各住一間。
掌櫃想不通的是,秦蓉的姿色那可是上上之選,同房這樣的好事任何男人都不會拒絕,拒絕的都不是男人或是有病,有病自然是不舉之症了。
於是乎,石飛在掌櫃的心裏被認定不是男人或是不舉的男人。
這家客棧是洪城數一數二的,不時有人進進出出,生意知是不錯。
這時走進數人,走在最前邊是個白衣青年,麵白如玉,英俊瀟灑,整個人看上去風度翩翩,氣質不凡。
青年人掃視了下四周,看到單獨而坐的秦蓉,眸光一亮,便是走了過來。
“這位姑娘,在下能否在此桌坐下?”
青年麵露微笑,態度溫和,聲音平緩,讓人聽起來很是舒服。
秦蓉正煩著呢,和手中的勺子鬥氣?,聞言,正想發作怒斥叫後者滾,忽的心一動,便是說道:“坐,聽到沒有,本姑娘讓你坐下。
聲音很大,整個一層的人都是看向這邊,注意白衣青年的存在,都是眸露懼色趕緊收回視線,心中不安,惟恐大禍臨頭。
白衣青年微微一愣,一絲慍色在眸中一閃,後麵的跟班正欲開口喝斥秦蓉,卻是被白衣青年暗中叫停,麵色不變的坐了下來。
“李公子,請問您要吃些什麼?“
店裏小二看到白衣青年坐下,極是不情願膽顫心驚的移步走來,聲音都是帶著顫的問道。
“真是不長眼的家夥,沒有看見這位姑娘麵前是空的嗎?”
白衣青年,名叫李青海,洪城李家嫡係長孫,資質過人,年紀輕輕的已是內天境四重,這樣的實力,在整個大秦國都是頂尖的存在,在洪城就更不用說了,除了一人,無人能出其左右,再加上長相英俊,是洪城所有少女的夢中情ren,白馬王子。
盡管李青海說話平和,不帶一點斥責之音,小二依舊是雙腿發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麵無人色。
“沒用的東西,好吃好喝的盡都拿上來,還不快去。”
聞言,小二如蒙大赦,連滾帶爬的跑進後麵,準備食物去了。
“在下姓李名青海,在這洪城略有溥名,還未請教姑娘芳名。”
“哦,原來是李公子。公子英俊文雅,氣質逼人,待人又熱情,不象某個人不懂得憐香惜玉。”
秦蓉不提自家姓甚名甚,高調稱讚起李青海來,目的自然是說給另一張桌子的石飛聽。
被人當麵誇讚,李青海心中暗自得意,自動忽略了秦蓉後麵所提高的某個人,麵上笑容微斂,正色道:“朋友雖多,知音難覓,縱有千萬人,本人也隻想求得一人,獲其心,相伴一生。”
他這是表明自己對愛情是個很專一的人,不會為情欲而隨便濫交,更多的是在向秦蓉傳遞一個消息,她就是他心目中的人選。
正在埋頭理帳的客棧掌櫃嘴角露出一絲嘲笑,心中冷哼,人模狗樣,這洪城凡是有些姿色的少女那個沒被你糟蹋個遍,你說這話時,老天怎不來個響雷劈死你。
看來老天無眼啊!
秦蓉心質惠巧,哪裏聽不懂李青海在想什麼,盡額從開始就心生厭惡,可是看到石飛坐於一旁如塊石頭似的沒有任何反應,心下氣惱,決定繼續做戲下去。
“李青子,本姑娘未來洪城之前,就聽聞別人說起這裏的名勝古跡很是有名,不知真似與否。”
秦蓉說道。
聞言,李青海心裏一喜,有戲,當下沾沾自喜,以本公子的相貌氣質任誰都逃不過我的手掌心。
“姑娘,你這話算是問對人了,李某對於洪城那是極為的熟悉,何處有什麼名勝古跡那自是了如指掌,即然姑娘有興趣,等下李某親自陪姑娘去欣賞。”
要說對洪城很熟悉,李青海所說沒有錯,熟悉的是洪城所有的風月場所,哪裏剛進來一批姑娘,他是第一時間就會得知,那是因為有人給他傳遞了信息,這是洪城人皆所知的不成文的規矩,若是那家沒有這麼做,被砸被取消經營資格那是分分秒秒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