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芝諾也不知道許南湘問陸天明是什麼意思,不過看許南湘的眼睛,許南湘好像已經沒有那麼傷心了,一雙眼珠也恢複了神采,好像比以前更加靈動了,白芝諾心裏清楚,估計許南湘應該是想明白了。
自己的話沒有白說,起了作用,白芝諾滿意地點了點頭,看著許南湘說道:“該說的話我都說了,不該說的我也說了,現在的選擇權就交給你了,你是想就這麼頹廢下去,還是說想在賭一把,隨你,我隨時恭候。”
說著,白芝諾就走下了樓梯,然後對著許南湘回眸一笑道:“人的命是把握在自己手裏的,如果你想好了,就來找我,我會幫你的。”然後,白芝諾便離開了,白芝諾走到許家門口,果然看見那個男人還在靜靜的等候著,於是她笑著問道:“陸天明?”
陸天明沒想到這個女人認識自己,但是他絲毫不認識對方,於是猶豫地問道:“你是南湘的朋友嗎,你剛才進去看見她了嗎,她還好嗎,我很想她。”
白芝諾頓時就明白了,原來這個陸天明是許南湘的愛慕者啊,白芝諾笑了笑,隨口道:“她挺好的,以後會更好,你不用為她擔心,繼續等著吧,我先走了。”
說著,白芝諾坐上了自己的汽車走人了,剩下陸天明呆呆地看著汽車離開的背影。
陸天明有些不明白這個女人的意思,不過從那個女人的神態和話語說看來,許南湘是真的還可以,應該沒有太慘,那麼他就放心了,隻要許南湘好,那就夠了。
無論許南湘對他的態度怎麼樣,那都是陸天明心甘情願的,陸天明唯一憎惡的隻有樓司塵,因為樓司塵許南湘才會變成這個樣子,一切都是樓司塵的過錯。
白芝諾走的很快,沒有留給許南湘一絲一毫反省的時間,因為白芝諾和許南湘心裏都清楚,許南湘絕對會去找白芝諾的,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但是許南湘一定迫不及待。
天色漸漸的暗了,室內也漸漸的變成了純黑色,許南湘就坐在沙發上衣冠不整地看著虛空很久,也不知道是不是想通了什麼,她居然站起身來,找不到傭人,就自己親自拿起掃帚將酒瓶和煙頭都掃進垃圾簍裏,然後走進了自己的房間,脫衣服,洗澡。
她把房間裏的燈都開了過來,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光明的許南湘難得愜意地享受著這燈光溫柔的揮灑,人人都喜歡光明,站在有光的地方,許南湘也不例外,她的目標一直追隨著光。
許南湘難得露出了笑容,她看著自己雪白的肌膚和美麗的臉蛋,多日煙酒的摧殘沒有讓她遜色的失去了美貌,反倒給她染上了一層頹廢的美感。
如今的許南湘徹底褪去了從前白蓮花的雪白姿態,進化成了一朵妖嬈多姿的黑玫瑰,她對著鏡子輕輕塗上了鮮紅色的口紅,她笑了笑,鏡子裏的人也笑了笑,美的顛倒眾生,光是這樣的氣質,就是許清歡比不上的。
許南湘換上了自己最漂亮且最性感的衣服,將自己**有致的身材全部都顯露了出來,然後特意化了妝,擦了香水,將自己收拾的美豔動人,才緩緩地走到了許家的大門口。
許南湘有點激動,但是許誌明剛才發來了信息,說自己今天晚上因為工作繁忙會在公司過夜,可能接下來幾天都不會回來,讓許南湘好好照顧自己,不要再喝酒抽煙了,許南湘隻是看了看,沒有在乎。
現在,她卻癲狂了,因為這給她製造了機會。
許南湘握住了門把手,輕輕的打開了,一陣冷風撲麵而來,許南湘裹住了自己的嬌軀,然後走出了大門,看到了大門角落裏燉著的男人。
那個男人雖然英俊,但是因為疲憊和冷,已經快要撐不住了,陸天明本來以為自己今天又要無功而返,然後準備回家時,忽然自己的頭被一雙溫柔的手撫摸著。
許南湘的香味很獨特,陸天明一直照顧著她,當然知道她用什麼香水,聞到這股香味陸天明頓時就知道是許南湘出來了,陸天明激動得不得了一下就站了起來,然後看見許南湘的時候刹那間失神了,他失神落魄地抱著許南湘道:“南湘,你真美,你終於肯出來見我了,我沒有白等,我好想你,知道嗎?”
許南湘笑了,她拍著陸天明的背脊,眼底劃過一絲冰涼和猶豫,最後都消失殆盡了,許南湘溫柔地撫摸著陸天明的臉,將陸天明拉進了自己的房間,說道:“我知道你很想我,我也很想你。”
說著,許南湘就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她本來穿的就很少,輕輕脫去了自己身上的輕紗,頓時就隻剩下一點薄薄的遮蔽了,陸天明頓時就愣住了,問道:“南湘,你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