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啊,杵這兒吃年夜飯呢?趕緊的,墨跡個毛線”林天見我還是不動,當即抬起了左腿就踹了我一腳,瞪大了眼睛低聲怒斥道。
我歎了一口氣,不情願的從我這一片草叢裏直接竄到了一處距離那廠房門口比較相近的地點藏匿了起來,從我這裏能清楚的看到廠房門口的一舉一動,還能用餘光看到林天給我打出的手勢。
“喂,我們這裏快要結束了,回美國的時候記得請我喝酒,這一次,我想華夏可要經曆一場血的洗禮了。”那個外國佬拿出了電話正站在廠房旁邊一邊抽煙,一邊笑著說道。
我抿了抿嘴,餘光不自覺的看著林天,等這個男人快要打完電話準備回去的時候,林天左手往前輕輕的一舉,直變手刀在自己的脖子上抹了一下,我點頭示意,身子迅猛的從這一片草叢之內竄了出去,一秒,兩秒,三秒……我在心裏默默的數著,直到我來到這個男人背後舉起自己的軍刀從他脖子上麵抹過去的時候他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衝著林天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過來了,可就在我完事兒轉身朝那片草叢看去的時候,媽的,一個外國佬此時正舉著一把散彈槍抵住了林天的太陽穴衝我肆意的笑著。
五分鍾之後,我和林天被他們五花大綁的就給綁到了這四號倉庫之內。
“老大,這家夥把查理斯給殺了,要不要直接弄死他?”剛剛那個舉著散彈槍的男人直接把我丟在地上連續踹了兩腳,而後對著一個正站在我們麵前的金發男人說道。
這家夥竟然叫這個男人老大,而且直接叫喊查理斯這個名字,那麼也就是說,這一次過來的不止是查理斯和他的雇傭兵二隊,還有他們的老大……唉,對了,他們老大叫什麼來著。
那金發男瞥了我一眼,然後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我的麵前,抬著我的下吧,玩味的說道:“你就是葉澤?那個讓陳魂牽夢繞的男人?我想她怎麼也想不到,這個讓她愛的要死要活的男人,有一天會落到我的手上吧?告訴我,陳被送到了哪個醫院?”
“陳?陳則穎麼?不好意思,她已經掛了,如果你有什麼東西在她手上,可以下地獄去找她要。”說完這句話,我頭猛地往前撞了一下,隨後雙手飛快的從後麵伸到身前,左腿在撞擊我麵前的這個男人的同時用力往後一勾,直踹我身後那外國佬的當下。
“嘿,怎麼每次耍帥的機會你都不留給我?”林天白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說完這句話之後,雙手猛地一掙,那根身子瞬間裂成了兩斷,隻見他穿著一雙酷似躺進棺材的布鞋瞬間踩在了那個“大哥”的臉頰之上,邪魅的說道。
林天雖然年紀大,但每天都在訓練,可以說他甚至就連睡覺,吞氣吐氣都在進行練氣的訓練,所以他的速度,力道,都比我大了好幾倍。
我一把抓起剛剛捆綁我的男人,和他麵對著麵,一臉陰險的笑道:“你的團長有沒有告訴過你,華夏有一種軟骨功,能自主的移動肩胛骨?外國人啊,還是太天真。”
“說,名單在哪裏?”林天得瑟了一會兒,也沒忘記正事兒,當即踩著那個男人的左臉說道。
“名單?哈哈哈,再過五分鍾,我到陰曹地府給你啊。”那男人說完這句話,刺溜一聲,馬上咬斷了自己的舌頭。
“嘖嘖嘖,古裝劇看多了吧?你以為咬斷了你的舌頭我就拿你沒辦法了?葉澤,拆炸彈,其他的事情交給我。”林天一把拉起了這個滿嘴是血的男人,也不知從哪兒找來幾根鋼釘順手就朝著那個男人的舌尖插了進去,緊接著,一個更加血腥的場景出現了,他拿著那隻插著鋼釘的舌頭,掰開了他的舌頭就這樣用力的塞了進去。
“……啊……啊……唔……撲……”在這空曠的廠房之內,瞬間慘叫連連。
“放開我,放開我……”我手上的那個男人一直在掙紮,我厭煩的拍了一下他脖頸後側,下一秒,他直接就倒在了我的身邊。
我拿著軍刀,快步走到了這廠房左側的牆壁中央,當我走到這牆壁之前的時候,這一張嘴,竟也跟著我的眼睛不知不覺得張大了。
“老……老混蛋……這他媽……怎麼拆啊……”我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麵被貼滿了各種定時炸彈的牆壁,隨後馬上轉身看著林天,全身冒著冷汗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