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天生有些苦惱,說道:“我現在沒有能力駕馭禁區之劍,自身又沒有什麼超能力,所以必須想辦法得到某種厲害的能力,這樣才能駕馭好禁區之劍。”
果真,蔣天生此時還是不知道自己身上存在多大的潛質,李天宗想著便問道蔣天生,“你是天皇的徒弟,還怕不能繼承其強大的力量嗎?”
蔣天生歎口氣,說道:“師父暫時什麼都不會教我,他老人家交給自己第一個任務就是想方設法的去得到超能力,我就為這事而頭大。”
李天宗聽到蔣天生的話,不禁鬆了口氣,如果真讓天皇交自己的孫子,李天宗心裏還真不放心,蔣天生的師兄就是最好的例子,在天皇的影響下,以至於走火入魔。“這我就放心了。”李天宗心想著:不過天皇這麼做到底意欲何為?他肯定已經察覺到這孩子體內繼承了我們李家的月之眼的能力,不願點破,也不願將光之能力傳授給蔣天生,難道是想讓自己來開啟蔣天生體內的潛質嗎?
蔣天生聽到李天宗的話,什麼意思?“你說什麼?”
李天宗看到蔣天生奇怪的眼神,發現自己失言了,便說道:“你師父這不是在為難你嗎?得到新的特異能力豈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蔣天生手撐著臉龐,回應道:“是啊,師父真是給我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豈止是為難兩字能說清楚的,那簡直不是要自己的命,短時間內得到新的特異功能,還要達到能駕馭禁區之劍的境界,自己真能做到嗎?
李天宗再次開始試探蔣天生,試探天皇在蔣天生心中的地位,“我跟天皇相處這麼多年,很了解他的性格,他之所以收你為徒,全是因為你是禁區之劍的主人。禁區之劍能選擇你師兄之後拋棄他,再次選擇你,同樣隻要你的實力達不到駕馭它的境界,同樣禁區之劍也會拋棄你,這樣你就沒有這麼多煩惱了。”
蔣天生眼前一亮,不禁看向眼前舍生救過自己的李天宗,開始以為李天宗很關心自己,現在才知道他是想離間自己跟師父的關係,必定他們這些人一直對天庭虎視眈眈。可是身為天庭一份子的蔣天生真不願看到,自己某天要與自己的救過自己的李天宗爭鋒相對。
“其實師父沒有你說的那樣不堪入目,我開始的時候也是抱著得到力量的的想法,才做他的徒弟。”蔣天生鄭重其事的說著。
李天宗不禁皺下眉頭,看到蔣天生極力維護著天皇,改變了口氣,說道:“你別誤會,我不是在詆毀你的師父,隻是看到你過分憂鬱,才給出你這個建議。當然如果你有自己的想法,不妨說出來,我或許能幫助你?”多少年了,李天宗沒有像今天這樣,如此順著別人的態度而隱晦自己的想法,可是一看到自己眼前的孫子,他的處境讓自己尷尬許多,暫時隻能默默的在旁邊關注著。
蔣天生感到有些誤會李天宗了,歎口氣,說道:“沒用的,我隻想得到強大的力量而已。”
李天宗眼前一亮,這個有何難,終究有一天你會發覺自己是如此的超乎想象的強大。
月光之下,一老一少在山邊喝著小酒閑聊著。
房間裏,李月著急的等待著,總算等到父親的歸來,便迫不及待的上前問道:“父親,你告訴蔣天生一切沒?他當時的反應是什麼?”
李天宗搖搖頭,“我沒用告訴蔣天生,也沒用當場認他。”
李月愣住了,“為什麼?”父親不讓自己去親口告訴蔣天生,自己就是他的母親,或許父親對蔣天生說明白事情的真相,蔣天生容易接受的了,可是現在父親竟然告訴自己,什麼也沒有說,李月無法理解。
李天宗歎口氣,說道:“現在那孩子的處境,根本無法讓我們塌心的告訴他事情的真相。”
李月反駁道:“什麼處境,天皇的徒弟嗎?還是禁區之劍的主人。我可以讓我兒子放棄這些身份,回到我身邊,來彌補這二十年來沒有盡母親的職責。”
李天宗皺下眉頭,反問道:“你真能肯定,如果你告訴蔣天生一切真相後,蔣天生會聽你的?回到你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