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門打開,一眼就看到了一臉著急,正等在電梯門口的淩墨。蕭子蕭抿著唇,麵無表情的看著他。
淩墨捂住嘴,清咳了一聲,有些不自在的道:“我,我正巧路過,真巧啊。”
自說自話,淩大少從來沒有受過這種冷遇過,俊臉上露出了一抹刻意的紅暈。
蕭子蕭沒有說話,擰著包往外走去。淩墨尷尬的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又追了上去。
“我送你去上班吧,我正好路過你們公司。”淩某人涎著臉拉開了車門,這借口真是蹩腳到了極點,連他自己都替他自己感到害臊。
蕭子蕭停下了腳步,冷冷的看著他,“你不是說了不會再主動出現在我麵前的麼?”
她的眉頭微微的皺起,語氣冷淡,看著淩墨的目光沒有任何的情緒。
淩墨沒由來的有些心虛,掃了掃她的腹部,低聲的道:“此一時彼一時嘛。”
他的唇畔帶著輕淺的笑意,停留在蕭子蕭小腹上的目光柔軟到了極點。用倪潼的話來說,就是為了孩子,當忍者神龜也值。
其實,他並不是放不下臉當忍者神龜,他害怕的是她真的恨他,厭惡他。
但是昨天晚上小程的一番分析他覺得很有理,他是當局者,往往會忽略很多的東西。經過以前的那些傷害,他對自己已經沒有了信心。
而這個孩子,她留下這個孩子,讓他重新拾回了信心。如小程所說,她如果真的恨他,根本不可能留下這個孩子。
他知道他對不起她,但他,願意用餘生來彌補她和孩子。就如倪潼所說的那樣,他能保證自己能給她幸福,但他沒法保證,別人能否讓她幸福。
因為保證不了,所以,隻有他親自來給她和孩子幸福。他不會再冒險,讓她受一點兒傷害。他要用餘生,堅定不移的守護著她。
蕭子蕭的臉色變了變,冷聲道:“什麼叫此一時彼一時,堂堂的淩總說話也是不算數的嗎?”
淩墨見她生氣了,趕緊的道:“你不想見到我我走就是了,別生氣,千萬別生氣。”
他一臉的小心翼翼,一邊說著,一邊驅車離開。見他離開,蕭子蕭鬆了口氣,也上了車。
待到上路時,她眼尖的發覺淩墨的車子一直跟著他。敢情是他剛才根本就沒走,一直等著她呢!
蕭子蕭的心裏說不出的窩火,想打電話給他,拿起了手機之後又將它丟到了一邊,抿緊了嘴唇。
一到公司,依舊有點心。不過今天的是另外一家的了,她有些不耐煩,直接的讓Andy拿了出去。
Andy一向都是最喜歡八卦的,看著她黑著一張臉,小心翼翼的問道:“怎麼啦?吵架來?”
孕婦的脾氣暴躁,吵架那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事。蕭子蕭瞪了她一眼,沒好氣的道:“不是,早上來的時候遇見一個變態,開車跟了我一路!”
“啊?!你怎麼不報警?”Andy驚叫了起來。
蕭子蕭白了她一眼,“怎麼報警?我有人家跟著我的證據嗎?萬一人家說是順路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