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老實的人做業務員,業務能好到哪兒去。結婚後要是有了孩子,生活肯定拮據。蕭子蕭沉默了一會兒,道:“打算要做的時候來找我,淩氏以後用花籃,讓從你們哪兒拿。其他公司我也幫你留意留意。”
陳萌萌的激動了起來,連連的道:“謝謝,謝謝。”
回到家中,小家夥還睡著,淩墨正在客廳中收拾著。聽到開門的聲音,皺著眉頭道:“怎麼去了那麼久?”
蕭子蕭沒有說話,從他的身後用力的摟住他的腰,低低的道:“我和陳萌萌談了一會兒。”
淩墨有些緊張,身體微微的僵硬,道:“她和你說了什麼?”
蕭子蕭撲哧的一聲笑了出來,“你緊張什麼,她沒說你壞話。她說你很愛我!”
淩墨悄悄的舒了口氣,清咳了一聲,道:“我本來就很愛你,還用得著她說嗎?”
蕭子蕭輕笑了起來,想了想道:“他們要結婚,現在挺拮據的。她說她結婚後開個花店,淩氏以後要用花,就從她那邊拿吧。”
淩墨輕輕的吻了吻她的額頭,寵溺的道:“這你做主就是了,還問我幹什麼。”
晚上蕭子蕭做了一個噩夢,驚出了一身冷汗。從床上坐起來,看著熟悉的臥室,她鬆了口氣。
淩墨睡得迷迷糊糊的,見她坐了起來,也跟著坐了起來,疑惑的道:“怎麼了?”
蕭子蕭搖搖頭,伸手攬住淩墨的腰,悶悶的道:“沒怎麼,做了一個噩夢。”
淩墨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輕笑著道:“這都多大的人了?做噩夢還會嚇到呐?”
蕭子蕭鬆開了他的腰,悶悶的躺下,過了一會兒,才開口道:“有一次,我和小程他們去寺廟的時候抽了一支下下簽,總感覺心裏不太安穩。”
雖然已經過了好幾年,但是那支簽,想起來總會讓她的心裏覺得不舒服。好像有一個很大的解不開的疙瘩似的。
淩墨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柔聲問道:“傻丫頭,不過是一支簽而已,幹嘛那麼介懷。說出來我聽聽,興許我能給你解。”
蕭子蕭翻了個白眼,道:“你能解?你懂什麼?”
淩墨清咳了一聲,道:“你怎麼知道我不懂,我懂的東西可多了,隻是你還沒發覺而已。”
蕭子蕭再次翻了個白眼,想了想還是道:“那支簽的簽語是柳暗花未明,光聽著都知道不是什麼好簽。”
淩墨伸手用力的捏了捏她的臉,笑了起來,“真是傻啊,柳暗花未明,峰回路又轉。看似是下下簽,其實並不然。所謂的禍福相依嘛,禍非禍,福非福。”
蕭子蕭恍然大悟,用力的點了點頭。淩墨笑了起來,伸手將她撈放在身上,壞笑著道:“寶寶,既然睡不著,我們就來做點事吧。”
因為擔心蕭子蕭的傷口,出了月子後,他一直都忍著。他的灼熱抵在大腿處,蕭子蕭的臉忍不住的紅了起來。
禁欲太久的男人是招惹不得的,蕭子蕭還未回答,他就封住了她的唇。
才剛開始做,隔壁的淩晚就哭了起來。不知道是保姆睡得太沉還是怎麼的,哭了兩分鍾竟然都沒有去哄孩子。
蕭子蕭用力的推了推淩墨,“孩子在哭呢,去看看。”
淩墨低低的咒罵了一聲,不情不願的下了床。走到嬰兒房門口,小家夥正含著奶瓶,停止了哭鬧。保姆見到淩墨,笑著道:“這家夥,剛才喂奶怎麼都不吃。原來是想吸引爸爸媽媽的注意啊。”
淩墨一臉黑線,回到房中恨恨的道:“那小屁孩,改天得裝個隔音玻璃,真會掃興。”
一邊睡著,大手沿著潔白的胴體開始遊弋。火熱的唇沿著小巧的鎖骨一直往下,喃喃的道:“寶寶,怎麼感覺生了晚晚你更誘人了?”
蕭子蕭無語,胖了那麼多,連腰也沒有了還誘人?敢情是禁欲太久太久了!
淩某人克製的時候克製,一旦放開,便像是不再知道克製為何物。也不管身下的人怎麼求饒,不知饜足的做到淩晨才睡去。蕭子蕭實在是累極,一覺睡到了中午十二點。
不知道是不是生晚晚將淩墨給嚇到了,以前不喜歡采取安全措施的他,現在竟然每次都會認真的做起防護措施,就連安全期,他也不會掉以輕心。有一次套套用完了,在興頭上他竟然退了下去,直讓蕭子蕭氣憤不已。
“淩墨,你真不打算要孩子了?”某天傍晚,淩墨在處理公事,看著小說的蕭子蕭突然開口問道。
淩墨抬起頭奇怪的看了她一眼,道:“生孩子那麼痛苦,難道你還想生?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