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嘻嘻一笑，“你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
“好奇心啊，他想知道我和老太太到底是什麼關係，最好是母女關係，這樣的話，他一方麵可以看笑話，一方麵，還有茶餘飯後的談資。”
林鄙夷的看了我一眼，“你不要總是把人想的這麼壞行不行？”
“哦。”我說，“反正你挺壞的。”
林再次無語了。
這次老太太和服務員說話的聲音不大，至少我沒有聽見。
我慢條斯理的吃著飯，沒多久，服務員再次跑過來。
“她說，她希望你能夠救救她的兒子。”服務員像是覺得自己聽錯了一樣，說著，聲音裏沒有什麼底氣，還回過頭，看看那邊的老太太，像是想要確認自己說的對不對。
我淡然的抬起眼眸，看了服務員一眼，又看了一眼那邊的老太太。
“我管不了。能管的時候，人家差點把我給弄死，現在，我不想管了，又來讓我管，怎麼，是上次沒能夠要了我的命，這次，想再來一次？”
服務員看看我，又看看那老太太，最後往後退了一步，說：“你自己去說去吧。我不管了。”
我一擺手，說：“隨你的便，啊，對了，再給我來一份黃燜雞，隻要黃燜雞，不要米飯了。”
林看看我說，“給老太太點的？”
我搖搖頭，“一份不夠我吃的，他們這，給的量也太少了。反正我不夠吃。”
林再次白了我一眼。
我嘻嘻一笑，“我白眼神功你也學會了呀。”
林說：“你確定就讓她這麼看著你？”
“眼睛長在她身上，她看哪裏我管不著，腿也長在她身上，她願意站在那裏，我也管不著。誒，對了，你說，剛剛那個服務員那麼急著跑，是不是被我剛才的話給嚇著了，我說什麼差點殺了我之類的。”
林想了想，說：“我倒是覺得他是怕自己卷進麻煩裏。萬一你和老太太之間有什麼血海深仇，他成了知情者，你們兩個要殺人滅口，那不是完蛋了。”
我被他給逗的笑起來。
“哪裏有那麼血腥？”
我偶爾看過去，那老太太竟然真的一直就那麼站在那裏看著我。
我收回視線，既然她不覺得別扭，我有什麼好覺得的。
這時，店裏的老板似乎是聽到了什麼風聲，走過去，勸哪位老太太，說：“您要不坐在那邊，歇會兒，您看看，要不要吃點什麼？”
老太太搖搖頭，“我不吃。我找人。”
老板可能也朝著我這邊看了過來，“那您過去呀，要我扶您過去嗎？”
老太太說：“她知道我在這裏，剛才她看我來著。我找她有事，你跟她說一聲，我想跟她說點事，很重要的。”
老板有些為難，“那這樣，您先坐在這邊，別妨礙其他顧客進來用餐，好不好？”
老太太不說話，但是跟著老板走到了一旁。
老板說：“你跟我說說，那邊的人是你什麼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