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金老板出來了,我點頭說:既然這樣,那我就更得出去了。
說完,我就拽著高月往外走,嫣兒急了,攔在我們前麵說:哎呀,我怎麼跟你們說不通啊,你現在出去很危險啊!
我輕輕摸了摸嫣兒的臉說:嫣兒,我們在這裏的話,也會很危險。記住,一味的躲避不可能解決問題,隻能助長他們那些人的囂張氣焰。之前我一直認為,躲起來就沒事了。可是事實呢?事實呢?
我有點激動,嫣兒眼圈紅了,我趕緊給她擦了擦,說:我不是衝你發脾氣,對不起,你被金老板抓起來的時候我特別著急,我真的不希望我的親人和朋友再出事了。
說完我就拽著高月離開了,臨出門我回頭跟嫣兒說:你保重身體,祝你找到如意郎君。
說完我就離開醫院,找了輛車往小閆莊走。
高月問我為什麼這樣對嫣兒,我說:難道你沒看到,剛才她看到咱們兩個抱在一起後出去了,再進來的時候眼圈是紅的嗎?
高月一愣,隨即就明白我是什麼意思了。
我不能讓自己再喝嫣兒糾纏不清了,我和高月這輩子是不會分開了,也就是說,我和嫣兒是絕對不可能的。所以她這樣在我們身邊呆著對她非常不公平,我必須要讓她離開,尋找屬於她自己的春天。
高月這才明白,她抱著我小聲說:咱們真的永遠也不會分開嗎?
我堅定的點點頭說:是的,不管你去哪兒,我都會去哪兒。你上天,我陪你上天。你入地,我陪你入地,永遠不讓你孤單。
高月眼圈濕潤了,我們兩個緊緊的抱著,車子很快到了小閆莊,我們下車,找了個麥垛躲了起來。
高月問我為什麼今晚就要來這裏,明天才是鬼門大開的時候。我說我想看看金老板是不是已經知道了鬼門裏麵的事情。
如果真的和我的推斷一樣的話,金老板想盡辦法從看守所出來,一定不隻是為了報仇,我想他應該是為了鬼門。
我從不懷疑金老板的智力,他一定有辦法知道鬼門大開的時間,而通過上次的事情,他也知道了鬼門的具體地點。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麥垛,這裏就成了我和高月的蜜月窩,整個麥垛裏麵被我掏空了,我倆躺在裏麵,盡管誰也不說話,卻勝似千言萬語。
淩晨十二點左右,汽車聲響起,兩輛吉普車停在我們周圍,一個人罵罵咧咧的走下來,我一看,心頭就是一震。
這個人是我好久沒見的恒九三!
見到恒九三後,我就緊張的觀察著他們車上的人,假大哥和狗根兒消失了好久了,是和恒九三一起消失的。所以我懷疑是恒九三帶走了他們倆。
他車上下來了六個人,四個人西裝革履的年輕人,還有一個是白西裝男。
可是沒有假大哥和狗根兒。
恒九三帶著白西裝男走到上次的玉米地裏,一邊走一邊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地麵,走進玉米地後,恒九三嘟囔著:不是今天就是明天,錯不了。
白西裝男也小聲說:三爺,您已經騙了我一次了,如果這次再忽悠我,我就真的離開了。可您答應我的條件一個都不能少。
恒九三哈哈大笑,拍著白西裝男的肩膀說:放心放心,我三爺答應的事情絕對說話算話,那小子的笛子,我一準兒給你弄過來。
我一驚,那白西裝男上次跟我見麵的時候表現得非常友好,沒想到一直惦記著我的笛子,看來這個小子也不是好人。
白西裝男恩了一聲,說:那人真是暴斂天物,如果他知道我的笛子是贗品,他的才是正品,恐怕他自己都不會相信吧。
恒九三哈哈大笑,似乎有點恭維的說:那還是你演戲的功力到,再加上我對你的吹捧。不過,如果不是聽你的話,不能搶他的笛子,我早就給你弄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