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龍,在三個老怪麵前,嚇的連動都沒敢動過,所以在地下時,這貨就一直在沉睡,這剛上來,趙嶽的仙元還沒恢複滿,魂元也不滿,他不想動手,所以,把地龍扔了出來,主人不動,你動動可以了吧,嗯,就是動動。
地龍是動了,就是把巨大的頭顱往前一戳,再仰頭吞咽。
然後,活著的不足二百血殺軍,當場自殺的心都有了,好不容易遇到過敢飛的地仙老祖,以為遇到救星了,結果直接就來了個變態的殺性,還特麼能收了地龍當寵獸的,這種人誰見了都得躲的遠遠的,這軍官是出門踩了狗屎還是昨晚見了紅,怎麼這麼背,隨便找了個人,把命都搭進去了。
“噗”地龍噴出了一地的東西,有血殺軍的盔甲數套,一堆小山般高的錢,各種石書,瓶瓶罐罐的丹藥,各種材料,以及,一些女子的肚兜、小褲褲之類的,敢情這還是個變態啊,趙嶽很嫌棄的把東西掃開,隻收了錢跟有用的。
然後,像看死人般看著眼前的血殺軍,用手指了指眼前的人說:“全吃掉,回去給你烤翅,吃到你飽。”
地龍嗷的一聲,抬頭就要戳,卻見一個大漢飛奔過來,跪到趙嶽麵前,抱著趙嶽的大腿就哭,一邊哭一邊抽自己的嘴巴,還罵自己沒用,沒保護好他雲去。
趙嶽左瞅右瞅,不認識啊,這麼壯的大塊頭,跪著都快有自己站著高了,什麼時候自己收了這麼個小弟了?
“我說,你先別哭,你誰啊?”
“呃,主人,我,我陳沉啊,你,你腦子壞了,你怎麼會不認識我了?”
趙嶽那叫一個無語,他離開的時候,這貨在閉關,這些天不見,出關了,怎麼變成這樣了。
趙嶽使出一招水係法訣,凝成一麵平整的橢圓形水麵,立在陳沉麵前,笑著說:“你瞅瞅你自己變化多大,就連臉部輪廓都變了,聲音也粗了,你讓我怎麼認識你,快起來,你看看兄弟們笑成啥樣了。”
陳沉尷尬的站起來,對著身後怒吼道:“看什麼看,給老子殺,所有人頭堆成京觀,屍體釘樹上,殺。”
說完,陳沉拎著根粗大的金屬棒,呼的一聲,把一個沒反映過來的血殺軍士兵抽飛,這孩子當場就掛了,腰身都斷成和十度了,這要能活,還真牛了,趙嶽看著都疼。
“等等,你給我過來,怎麼個情況,殺人就殺吧,怎麼還砍頭做驚觀,這誰出的餿主意?”趙嶽把地龍喚回來,沒辦法這貨一根筋,不喚回來真會去吃光所有血殺軍的。
“師傅,是我的主意,我沒保護好您,我有罪。”朱劍三突然就出現在趙嶽麵前,就仿佛瞬移一樣,然後就這樣直挺挺跪在趙嶽麵前,雙眼流著淚。
趙嶽一把拉起朱劍三,也不管殺紅眼的陳沉,笑著說:“厲害嘛,我給你的石書你參悟的不錯,這隱形法最適合你了。家裏怎麼樣,周家有沒什麼動作,你們怎麼會在這殺血殺軍的人?”
朱劍三冷笑一聲說:“法家、暗影的人,最近在城中到處找周家各種店鋪的麻煩,搞的半個外城都雞飛狗跳。我們這些人是收到法家傳來的消息,說有幫血殺軍要出城圍殺一幫別的小城的商人,數量不多,我們吞的下,所以,就來了。話說師傅,你沒事了?你,你,已經地仙了?還有,為什麼我感覺不到你的元屬?”
趙嶽笑著點了點頭說:“這事說來話長,等回去再說,至於元屬確實是個問題,我得想辦法弄出個元屬來,不然真是個麻煩事,去吧,先把京觀堆起來,血殺軍,嗬嗬,我要讓血殺二字,成為他們的噩夢。”
趙嶽的歸來,無疑給所有人打了一針雞血,一時間,箭矢、槍彈、炮彈,甚至是貼身戰,血殺軍的反抗在這群殺紅眼的護院麵前,完全不成氣候,幾乎是被壓著打,死,隻是時間問題。
“呔!何方賤民,敢圍殺我血殺軍團,可是活夠了,想被誅殺族親嗎?”突然,一聲暴喝自天邊傳來。
一群至少三四百名血殺軍,踩在一片巨大的火紅雲朵上飛了過來。
“不好,師傅,你快退,我們掩護你。”朱劍三斬掉一個軍士的頭顱,拉著趙嶽就要走。
結果這一拉,竟然拉不動,他這才想起來,趙嶽也已經地仙了呢。
“嘿嘿,這就送上門來試招了,也好,也好,就讓我送你們一炮吧,劍三,陳沉,看好了,新招上場。”趙嶽一臉臭屁的說著,然後,開始了起手勢
三元仙氣炮的起手勢,並不可少,因為左手、右手的溝通天地仙元,再以自己本體的仙元、魂元為引,這是一整套不可分的程序,萬象子走時曾說,三元仙氣炮,足以稱作仙功了,趙嶽不管,他現在隻想用這玩意打那個當頭的地仙,看看效果如何。
“不,不好!”
“呼!轟~”一道五色光芒的彩色光柱,瞬間擊中了領頭大喝的中年軍官,將它的頭打了個大洞,整個人的臉都空了,看不到血跡,隻是一個血肉模糊的大洞,活,是不可能活了,所以,這一片人,連人帶雲以及一條殘屍,就這麼從天上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