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玉樹,長的是真叫一個玉樹臨風。
除去他一身黑色盔甲,黑色披風不說,那漆黑的雙眸,英挺的鼻梁,緊抿的嘴唇,足以吸引大量小姑娘了。
趙嶽不明白,他這麼聰明的帥哥,竟然也會走上噬主這條路,哦,不對,他並沒向自己宣誓。
突然,趙嶽想到了什麼,然後就笑了起來,然後對著天空中正在比劃著什麼大招的付玉樹說:“喝,付玉樹啊,若我所料不錯,左青岩那頭豬是你攛掇出來惡心我的,而你,真正的目的是想篡權吧,看來,你是想當我這柘州城主吧。”
高空的付玉樹聞言,眼神一冷,隨之冷哼一聲道:“休得胡言,你這暴虐無道的庸主,人人得而誅之,你竟然縱容地龍虐殺自己的手下,你枉為人主,你該死,兄弟姐妹們,殺了他,為兄弟們報仇。”
然而,讓他驚駭欲絕的事情發生了。
隻見,他下方十幾萬的黑甲東山軍,比那左青岩的西山軍都不堪。
一顆顆人頭,不明不白的就開始落地。
說好的狂風殺陣,就這麼破了,而且人頭還在不停的落地。
一條條血柱衝上數米高的空中,人群開始亂起來,沒人能弄的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小四突然出現在趙嶽身旁,把一個影石遞給趙嶽道:“趙大哥,您猜的一點沒錯,付玉樹就是打的這樣的如意算盤,他先是慫恿左青岩動手殺你,說他退出追求洛英的行列,然後他隻要柘州,隻要你死了,他奪得你腰間的柘州城護城陣玉,柘州就是他的了。”
趙嶽聞言,將手中的影書放映了出來,當著數百萬人的麵,當日付玉樹跟左青岩暗中勾結,行那不仁不義之事的所有言行,全部被曝光在人前。
“不,不,怎麼會這樣,不,不是這樣的。”左青岩一個勁的後退,他的胳膊、大腿都受了傷,雖然他不停的消耗仙元在恢複傷勢,但是,他已經沒機會翻身了,因為他的兵,死的連一萬都沒了,那遍地的鮮血、屍骸,無不向他控訴著,他這蠢貨把這麼多人坑死了。
“姓趙的,你以為弄這麼個假東西出來騙人就會有人信嗎,平山的兒郎們,站出來,別讓這暴徒欺壓我們的良知,站出來,殺了他啊。”付玉樹依舊在頑抗到底,渾然不顧下方他的黑甲東山軍正在哭爹喊娘。
“嘿,我說小主啊,你看,這些小夥子們,都是些好苗子啊,你不要,給我啊,我把他們做成玩具,還可以繼續為你出力的嘛。”天邪從後邊跑出來,對著趙嶽擠眉弄眼的說。
趙嶽歎了口氣,取出控屍盤扔給他,無奈的說了句:“罪魁禍首留著不要殺,其它人,隨你吧。”
趙嶽緩緩的從腰間華麗的刀鞘中拔出了斬仙,飛上了半空,直視著氣勢不斷提升的付玉樹,歎了口氣道:“你,為你的父輩、祖輩蒙羞了。我本不欲殺你,更不想將屠刀對準自己人,奈何,你們自尋死路,這,由不得我。”
“你閉嘴,你這假惺惺的偽君子,我還沒輸,隻要讓我完成了黑風襲殺陣,你,必死,柘州,是我的,洛英,也是我的,我的。”付玉樹狀若瘋狂的吼著,雙手就要合到一起,完成他這什麼黑風襲殺陣。
結果,他根本沒機會了。
隻見對麵的趙嶽一個閃身,消失了。
然後,付玉樹發出了非人的慘叫。
他的一整支手臂,化成了枯骨。
血肉,被趙嶽的斬仙削成了一片片的,飛向了下方,這,算的上是一種極速的淩遲。
付玉樹痛苦的慘叫,同時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開始向下墜落。
趙嶽卻歎了口氣,搖搖頭道:“記住了,下輩子股胎,別當反骨仔,就算要當,也當個有腦子的吧,下去向你的先人們,懺悔去吧。”
接下來的一幕,讓所有人嚇的尿都要出來了,膽小之人直接低下頭,再也不敢看。
天空中的慘叫越來越大,然後越來越嘶啞。
一蓬蓬伴著碎肉、內髒的血雨,不斷撒向大地。
眾人看到的,隻有趙嶽忽左忽右的身影,而他手中的斬仙,自始至終未沾一滴血,付玉樹離地麵還有四五丈時,就隻剩下一副血骷髏了,連頭上的肉都沒了,整個人卻還沒死,那慘嚎也未停止,這把所有人都嚇壞了。
其實,趙嶽就是想用他這樣的反骨子,來敲山震虎,讓那些心中有些想法的人,小心點。
付玉樹落地時,砸起的,隻是一片碎骨與內髒,隨著他的慘叫聲戛然而止,他的反叛也劃上了無奈的句號。
而當趙嶽飛臨左青岩頭頂時,這貨竟然嚇的尿了,不停的磕頭求饒,一會說什麼再也不敢爭洛英了,一會說什麼都是付玉樹指使的,他願意靈魂宣誓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