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考驗的是一個國家機器的運轉效率,從人力、財力、物力各方麵來考驗這個國家的總體水平。
但現在整個仙界,國不成國,家不像家,各個城邦遙遙守望,想幫幫不了,最多互通下有無,直到,出了趙嶽這麼個怪胎。
弄了這麼個讓所有底層大眾為之瘋狂的傭兵公會,隻要你有膽,敢去拚,要錢有錢,要丹藥有丹藥,美食更是多到你瘋狂的地步,現在除了南炬州這算人間地獄,北域溟州已經基本被拿下了,些許零星的反抗,已不成氣候。
西域釜州城是自古就是個兵城,那裏經曆的戰爭,根本不是趙嶽能想象到的,趙嶽也沒想把那裏給納入自己版圖,但卻不影響他跟那邊互通有無。
這不,現在趙大人就親自登了個門,去跟釜州城主那老變態交流下意見。
“啥?你說啥?你想給周家來個趁火打劫?”慶王差點一口酒噴出來,雖然趙嶽不是第一次過來了,但每次來,這小子整出來的動靜都不小,這次,更易狠。
“我說趙小子,你也不看看現在什麼情況,這天族幽族變化的不成個樣子,你我壓力都非常大,溟州那邊還有些小雜魚起來興風作浪,你怎麼敢扯出精力來去打南域的主意,來來來,你來告訴我,你想怎麼幹,反正我想不通,有什麼辦法能真正打了南域的劫。”慶王這老頭子,雖然平日裏沒個正形,但在大事上,他絕對分的比誰都清。
趙嶽嘿嘿一笑,拿出一張草紙,遞給了慶王,小聲道:“此計,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看完就燒之,同不同意都無所謂。”
慶王接過那黃草紙,疑惑的看了起來,這一看不打緊,眉頭瞬間皺了起來。
良久,一團火從慶王手中升起,將那紙燒成了飛灰,而慶王則站起來,在寬闊的大屋中來回走著。
“你這小瘋子,你瘋了,你肯定瘋了,你這哪是什麼斬首行動,你這是作死行動還差不多,你知道聖教的對陣有多厲害不,你這是在作死。”慶王一邊走,一邊說著趙嶽。
趙嶽也不生氣,他深知慶王張狂的表象下,是顆極為謹慎的心。
突然,慶王一停,看向窗外,小聲問:“幾成把握,你那三個怪字的什麼技能又是怎麼回事?”
趙嶽笑著站起來說:“AOE也叫大範圍必殺技,我稱之為禁忌之技,有此技能,一下就可定乾坤。不過,你得靈魂宣誓,否則我不會把這技能傳授於你,想都別想。”
慶王指著趙嶽就想罵,可是想到趙嶽說的,一下定乾坤,他又猶豫了。
想了想,慶王把頭一揚道:“空口無憑,你說啥就是啥啦,拿出點料來。”
趙嶽笑著扔出了一塊影書,慶王也不接,隨手打出一道仙元,那影書就在空中定住,開始滴溜溜亂轉,同時將內容放映了出來。
正是當日,北域溟州城外那驚天一擊的影像
良久,當影書掉到地上,慶王才瞪著驚駭欲絕的大眼問趙嶽:“這,這,這怎麼,可能?五個普通的地仙,打出了,超階,不,我也不敢說就能隨便使出那一擊的威力,這怎麼可能,這不可能。”
趙嶽也不催慶王,自顧自喝著茶,臉上掛著自信的笑容。
他是有備而來,因為他讓小四派了太多人來探究慶王的為人,他的習慣、喜好、過往經曆等等。
最後得出,慶王為人豪爽,麵上各種不靠譜,喜歡惡作劇,其實這人非常嚴謹,敢於背後搞小動作的人,基本都活不久,便莫名其妙死掉了,可以說慶王是個搞小動作的專家,但他偏偏不搞小動作,啥事都喜歡擺明麵上,但是任何人敢在他背後搞小動作,就沒有人能活到現在的。
同時,慶王有一大愛好,就是收集天下的奇功異術。
比較出名的有其年輕時的一個故事,某地沙漠中出了個大墓,他當時在聖域無法前去,差了手下的人過去收書,不管啥書,隻要確定是那墓裏的,全要。
結果盜墓的還真摸到了些書,但他們看清是什麼書後,一直不敢送上去,直到被追殺,才交出來,後來人們才知道,那書,竟然是合歡之術,而慶王竟然還笑納了,他竟然收了。
從那時起,所有人都明白,慶王這貨根本就不能按常人視之。
現在趙嶽拿出了AOE技能,隻讓慶王看上一眼,相信,這老貨絕對抗不了這誘惑,而趙嶽的目的,並不是說要奴役他,強占釜州什麼的,他不是這種野心家。
但他是個沒安全感的人,他怕,他怕他帶著人去捅周家P眼的時候,釜州,或者說慶王,背後爆了他的菊,那他就隻能哭死在廁所了,所以,他才有了此次的釜州之行,意在徹底解決所有潛在問題,他不想把背後留個大號的釘子,那太危險。
“幹了,你小子,太狠了,拿準了老夫的七寸,算你狠,我宣誓。”慶王說罷,就老老實實的靈魂宣誓,然後便急不可耐的追問趙嶽那AOE技能咋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