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域主大人,炬州城第三前進基地失守,被地底幽族攻入城中,當場戰死六十多人,求域主大人派兵支援一下。”
“報,域主大人,炬州城第二前進基地被貼牆包圍,戰況危急。”
趙嶽聽著一份份戰報,整個人都不好了,這幫人果然跟柘州傭兵是正規軍隊沒的比,三個城不到,讓人給懟回來了,還死了這麼多,坑爹。
“紫玉,我去炬州那邊看看了,這邊有問題,你就差人過去找我,一切量力而為,最好是你呆在城中,不要來這,好嗎?”趙嶽深深的凝視著紫玉,小聲道。
紫玉輕輕搖頭,笑著說:“我現在是溟州的城主,我若不在前線,還如何讓城中軍民向前進擊?我不能退,你去吧,有事我會找你的。”
趙嶽無奈的歎了口氣,塞了一顆綠核桃大小的不規則綠寶石給紫玉,小聲說:“危急之時,將它捏碎,它能保你兩個時辰內無敵,誰都動不得你半分,這是上古時期陣道結晶產物,剛研究出來的,我走了,多保重。”
趙嶽帶人走了,直接從溟州城串到了炬州城,然後再藉由炬州城內的小傳送陣來到前進基地,這一看,趙嶽就火大了。
不知是炬州的軍民被周家、聖教的人給壓迫的太久,還是他們的性格本就懦弱,這仗打的那叫一個憋屈。
幾乎是所有城牆上的人都是窩在地堡裏慢慢的磨著天族跟幽族,這特麼要打到哪年去,對方的大家夥一旦上來,蹲在地堡裏就是等死,簡直就是日了狗的感覺。
“炬州城的傭兵、士兵給我看好了,你們看著我們是怎麼打的,給我好好學,這是你們將來保命的本事。”趙嶽吼完,就帶著人,開始布置起來。
他的沙皇巨炮將遠處越逼越近的一個六七米高的犀牛樣怪獸給炸成了灰,同時,箭匣衛將天空中的烏雲給撕開了一道口子,大片的天族成了屍體。
而幽族的陣營卻突然亂起來,原來是控製軍團的人已經將卡片甩過去了,大片的幽族反水硬攻起背後的同族來。
然而,趙嶽的人還是太少了,雖然戰力頂尖,但架不住幽族從地底爬上來,直接就圍到城牆下了,這一下弄的城牆上的炬州軍亂了個套。
瞎跑的有之,當逃兵的有之,偏偏當逃兵的是傭兵,趙嶽還不想現在就殺人,畢竟沒到那時候,但卻不妨礙他動手懲治擾亂軍心的人。
“給我退回去,誰敢衝亂我的軍陣,殺無赦!”
然而趙嶽的話並沒有人聽,他們隻知道幽族突然從地底冒出來這麼多,再不跑就命就沒了,而逃跑的最佳渠道就是趙嶽帶來的部隊後方那個傳承陣。
不可避免的,這幫人開始衝擊趙嶽的軍陣了,殺,還是不殺,這是個問題。
“師傅,不能遲疑了,再讓他們衝下去,我們的軍陣一亂,事就大了,讓我來吧,我不怕做惡人。”朱劍三咬了咬牙,飛上了高空。
“傭兵戰時法令第三條第七款規定,戰時畏戰、懼戰、當逃兵者,殺。”朱劍三冰冷的聲音剛結束,一道雪白的小劍從他的額頭浮現出來。
這小劍迎風見長,沒一會就落到他手中,化作一柄三尺冰劍,接著被他輕輕揮舞了幾下,天空開始落起雪花來。
“讓我們過去,要打你們打,這幽族天族又打不進炬州城去,放我們回去,我要回家。”
“去他嗎的,老子不當傭兵了,你們這是逼我們當炮灰,我不幹了,給我讓開。”
“求求你們我要回家,我想我老婆了,我要回去,嗚嗚。”
然而,嘈雜紛亂的聲音卻突然被呼嘯的風聲與嬰兒巴掌大的雪片給蓋住了。
一顆顆帶著熱血的頭顱飛上天空,一條條鮮活的生命化作了戰場上的一縷縷冤魂,確實,他們死的很冤,上了戰場沒戰死,卻被督戰的人給斬了頭,冤。
“所有傭兵給我聽好了,想撤,不想當傭兵,沒問題,給我撐過天族、幽族的進攻,你們可以撤藉,沒問題,但是,傭兵選擇撤藉者,他自己,及他的家人,永遠不得再加入傭兵,不可發任務,都給我想好了。”趙嶽一臉寒霜的看著周圍城牆上躍躍欲試的人,甚至有人想動手攻擊朱劍三。
“域主大人,我們來了,我們來幫忙守城。”一群身穿黑袍,麵色青白的人,陰氣森森的向著趙嶽靠攏過來,而他們這些人的身後,卻是一臉笑意的地邪。
“小主,我這些徒子徒孫們剛剛結束了苦修,可以來助你一臂之力了,正好讓你看看,他們新創的東西,很有意思呢。”地邪自從前幾日喝了趙嶽的葡萄酒後,不知是受了啥啥的滋潤,整個人看上去更年輕,更有女人味了,當然是妖嬈的女人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