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域主府的趙嶽,並沒有久等,便看著雙邪一人提了個深身是傷的男子就過來了。
“噗通”兩聲,兩個男子痛的悶哼了一聲,就被雙邪甩在了趙嶽麵前,就像兩個破布袋一樣。
“你們是何人,這是何地,你們可知我們乃聖教……”其中一個年長些的男子,剛落地就想說幾句場麵話,結果回答他的是兩記重重的耳光。
“聒噪,小主還沒吱聲呢,你還敢喧賓奪主,信不信我直接刮了你舌頭。”天邪抽完了這男子,還想補一腳的,被趙嶽拉開了。
走上前來,趙嶽笑著蹲下看向兩個被鎖了丹田與魂元的男子,輕聲道:“二位,中午好呀,鄙人呢,是你們一直想殺的趙嶽趙某人,我現在想問向你們請教點問題。”
趙嶽的話剛落,旁邊那個圓臉的中年男子,嚇的後腿了兩步,幹叫道:“你,你,你是趙嶽,你,別殺我,放我離開吧,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們隻負責跟周家作戰的,我們什麼也不知道啊。”
哈哈笑著,趙嶽站起來走到這人身邊,輕輕將手掌放到他的頭頂,無奈道:“既然你什麼都不知道,那活著也是浪費糧食,去死吧。”
在那男子的瘋狂掙紮中,趙嶽探入了他的靈魂深處,並細細的搜索了一陣,然後極其尷尬的呸了一口道:“他大爺的,晦氣,竟然是個淫棍,還真是什麼都不知道,除了知道我是個殺人狂魔外,就知道玩女人,一天換五女,你怎麼活到現在的,垃圾。”
圓臉男子被衛兵拖出去喂魚了,而剩下的這位年長的,卻嚇的直接老臉煞白,顫抖著說:“你,你想知道什麼,你問吧,我會告訴你的,隻求你別折磨我,給我個體麵點的死法吧。”
趙嶽搖了搖頭道:“不,你不一定要死的,隻要你能回答我的問題,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或許,我還真能給你一場造化,升平道那群白癡給不了你的大造化。”
那人先是一愣,接著吞了口唾沫道:“好,你問,我答。”
“你們為什麼跟周家死命的打,你們不是兩邊上演的苦肉計嗎,這怎麼打出真火來了?”趙嶽隨便說了句,套中年人的話。
“苦肉計?趙大人,您想多了吧,這哪是什麼苦肉計,我們安排在周家的人被他們發現了,然後我們軍中那幾個年輕人確實是奸殺了周家旁支的一個女子,這也不是頭一回,以往都是拿錢拿東西補償就過去了,這次周家卻紅了眼一樣殺了過來,我們這不是演戲,這是真打呀。”中年男子苦笑著回答著。
“噢,那你們自己人打起來又是什麼意思,開始是你們聖教軍跟聖徒營的人打,這怎麼後來幽魂衛也加進來了。”趙嶽摸著下巴站起來坐回主位,並讓人給中年男子賜座。
“這還不是幾位聖使內鬥,爭權奪利,然後拉幫結派的,沒人看的上聖徒營,被一幫不知是周家還是您這邊的人從中添了點油,加了點火,導致一位副使大人被刺殺,結果這黑鍋卻扣在了幽魂衛那邊,就成了三方亂鬥,再後來一些小組織,比如內務堂,律政堂的人,為了爭奪這副使的職位,也加入進來,現在這把火,已經滅不了了,我們隻希望滅了周家,趕緊回去捧起一位新的聖使,別再亂下去了,現在看,估計是沒機會嘍。”中年人坐在座位上,一邊揉著被打腫的臉,一邊說道。
趙嶽喝了口茶,輕笑著問:“那麼,你知道一個大計劃不,聽說是要讓四主域四副域,每大城死上千萬人,這個計劃。”
中年人的運作一窒,整個人一愣,顫抖著說:“我,我,我知道,可是,這,這個。”
天邪在一旁本來吃著葡萄正吃的歡,一聽這貨卡殼了,頓時大步上前又要抽人家,嚇的中年人趕緊哆嗦著說:“我,我說,是有這個計劃,這,這是為了血祭,是死掉的那位副使大人提出來的,現在已經提上了日程,若不是眼下亂局與戰事膠著,恐怕這計劃已經實施開了。”
趙嶽一愣,問道:“血祭?祭什麼,什麼人還是什麼鬼怪的?”
中年人歎口氣道:“不是人,也不是什麼鬼怪,是陣,上古的大陣,具體我也不知道這陣在哪,是什麼陣,隻知道我們跟中土聖域的聖教中樞機構,早已斷了聯係,而通過這血祭,卻可以讓聖教大軍直接來到我們這,幫我們解了圍,主要,主要還是針對您和您的大軍來的。”
趙嶽不解的問:“這個我就不明白了,我的大軍一直在跟天族、幽族打,我就派了小股部隊騷擾你們聖教軍一下,何以逼的你們這位副使大人下這麼狠的手段來對付我?”
結果那中年人,捂著臉,苦笑著說:“小,小股部隊?您,您太謙虛了。您那百十來個人的小股部隊,屠了我們六座城,數十萬人一夜間化為焦屍,我去過現場,您那些部隊的人,用了一種非常可怕的符籙或者說是仙器自爆產品的什麼效果,反正,反正就是一下,整個城,連人帶城,燒成了炭,太可怕,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