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覺和耿刃呆住了,付豪這一通話說下來連大氣都不帶喘的,這,這他媽的偷偷練了多久!
邪勝正徹底被震驚了:“我竟然無形間到達這種高度了嗎?”
付豪麵露尊崇之色:“恭喜前輩,已達真人之境,絕頂淩淵,必將指日可待!”
韋覺和耿刃雖說感覺付豪太惡心了,但這邪勝正的實力還是不用說的,當下也趕緊恭喜祝賀。
邪勝正似乎很滿意:“你所說甚得我心。這樣吧,我可以為你出手一次,有什麼想要的就給我說吧!”
付豪麵露難色,很是氣憤:“前輩這是何意,難道我說這麼多是為了貪圖您的幫助嗎?在下雖然實力微薄,除了長相英俊這一優點之外,也就武功高強、心性堅定、百折不撓、家財萬貫這一點可以稱道,但也不是那種油嘴滑舌之徒,剛才所言句句肺腑,發自內心。”
耿刃覺得自己白活了這麼多年,少主的實力怕是自己這輩子都趕不上了,也罷,在其後望其風采也好。
韋覺第一次心服口服,他產生了無力追趕的念頭,這臉皮,怕是比南海通心木還厚還硬,自己還需努力修行。
邪勝正越看付豪越順眼,他覺得這麼謙遜的年輕人不好找了,當下覺得自己應該多幫助他一下,隻答應出手一次太過小氣。
“咳咳……說了這麼久,還沒問你們的名字。”
“本少俠……我呸,晚輩姓付名豪,付錢的付,豪氣的豪。”
“晚輩耿刃。”
“晚輩韋覺。”
韋覺和耿刃是鬼冥門滅門後才開始聲名漸起的,所以也不用擔心邪勝正認識。
“嗯,好!”邪勝正努力擠出一絲笑意,卻不知它現在麵容枯瘦,笑得比哭還難看。
“小付啊,我覺得像你們這樣的年輕人很少了,我身為前輩應該多幫持一下,這樣吧,我答應為你們出手三次。等你們想好後再告訴我,這樣行不行?”
付豪又推辭了兩下,本著事不過三的原則,才勉強接受了。
付豪欲言又止,邪勝正問道:“怎麼,還有什麼事嗎?”
“不瞞前輩,我們想問一下之前那隻冰蟾的下落。”
“哦?”邪勝正疑惑道:“你問冰蟾的下落做什麼?再說那冰蟾已經冰靈化血,活不久了。”
“正是因此,我們才要問他的下落!”付豪轉身把韋覺拉到身前,道:“我的這位朋友號稱妙手醫聖,他為人心地善良,不忍就此讓那隻冰蟾痛苦死去,想要出手一治。”
“妙手醫聖?”邪勝正眼前一亮:“那藥穀子是你什麼人?”
韋覺一驚,藥穀子正是他的師父,但江湖上知道的人可不多。
“正是家師。”
付豪還沒感到什麼,一旁的耿刃卻是內心震動,沒想到大名鼎鼎的妙手醫仙是醫聖的師父。也對,隻有妙手醫仙這般醫道高人才能教出妙手醫聖這種徒弟。不過早在十幾年前,藥穀子就已不再現世了,讓多少江湖人為之遺憾。
“原來如此——”邪勝正想到了什麼,話語中帶著激動:“那……那你師父他現在何處?”
韋覺神色略有落寞:“師父他十幾年前就退隱了,一點征兆都沒有,至今也沒有半點消息。”
邪勝正有些遺憾:“竟然會這樣,竟然會這樣……哎,真是,天亡我也。”
邪勝正說這話時,不由自主地引動了一些內力震蕩。
韋覺有些驚疑,道:“邪前輩,可否讓我為您把把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