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勝正來到一處石壁,似乎前麵沒了路。
付豪等人不解:“咦,那冰蟾難道憑空消失了?”
邪勝正道:“冰蟾在此生活多年,早已熟悉土石結構,想必此處有暗洞。”
他伸出右手在石壁上下敲了數下,然後臉露喜色:“果然如此!”隨後一掌拍在石壁上,石壁轟然塌碎,出現一個暗道,看其大小正好可容冰蟾通過,應該是冰蟾挖掘出來的。
邪勝正再次施展尋息之術,高興的說道:“果不其然,此處充滿冰蟾的血氣。”
說完當先朝暗道中掠去,付豪三人也連忙跟上。
地道大小沒有太大變動,但環境卻有不少變化,能明顯感覺到周圍土石由潮濕變得幹燥了些,似乎正在逐漸接近山體外。
四人又行了約莫半炷香時間,前方已能看到一些光亮。撥開一棵掩映的樹,果然到了山外。
耿刃仰頭看了看山頂,說:“沒想到我們竟然直接走到了山腳下。”
韋覺看了看草木的長勢,說:“這裏應該是丹霞山的南麵。”
“你們快來看!”付豪似乎走了發現。
韋覺他們走過去一看,原來在一些草葉上有血跡,卻在草葉上結了一層冰霜。
邪勝正道:“這正是那冰蟾之血,它是朝這個方向逃的。”
付豪他們點點頭,當下不再多說,巡跡而去。
血跡蔓延不足半裏,忽然斷絕。四人隻能停下腳步。
“咦,這血跡怎麼沒了,莫非冰蟾鑽到了地下?”耿刃疑惑的說。
韋覺搖搖頭:“不會,冰蟾雖能掘土,但並不擅長,要重新挖出一個洞,絕不是短時間內可以實現的。”
邪勝正閉上雙眼,半晌睜開:“那冰蟾的血氣周圍很濃鬱,幹擾了我的追蹤。”
一聽這話,幾人都很苦惱,難道要展開地毯式搜索?
付豪耳根微動,似有了發現。
“莫慌,我聽到那冰蟾就在不遠處。”
韋覺和耿刃都大喜,邪勝正卻是一驚,這年輕人的聽力竟達到洞微之境界了?這種距離和環境去聽冰蟾的位置,他全盛時也不能輕易做到啊。
韋覺問:“在哪裏?”
“待我仔細辨認一下。”付豪閉上眼,再次運轉聽力。
不一會,付豪睜開眼,臉上有些古怪。
“怎麼樣?”邪勝正也對付豪能否聽到冰蟾具體位置有些好奇。
“冰蟾就在這個方向約莫百步。”付豪手指向一個方向:“不過,在冰蟾周圍還有十五個人。”
“什麼?”韋覺一怔:“難道冰蟾落入了獵戶隊的陷阱?依其實力,雖說受傷,也不是普通陷阱能對付的啊!”
付豪若有所思:“不是獵戶,是武林中人,其中一個我們剛才還見過。”
耿刃道:“我們剛才見過……三折樓那些人不是承諾不再追尋冰蟾了嗎?煞溝三老深受重傷,顧星河元氣大傷,還有什麼人?”
付豪緩緩地道:“不是這些人,是那點蒼派的袁罡。”
“袁罡?!”耿刃和韋覺想了起來。
“是那個實力不凡的點蒼派大弟子!”
“是那個堪稱勁敵的點蒼派大帥哥!”
兩人異口也不同聲地說道。
付豪點點頭:“嗯,想來他竟不知何時先行離開,並且搬來了救兵。不巧正遇上逃亡的冰蟾。”
邪勝正不以為意:“管他什麼圓鋼方鋼,敢擋我們,殺了便是。”他反正對點蒼派的人都沒有好感。
付豪三人都苦笑,這老爺子也別說別人了,自己才是真正的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