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培最害怕的就是我說他是死人,這是生活得出的經驗,郭培木訥的搖了搖頭,他忽然對著我吼道:“小曼,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從那個古堡回來以後,你就變成了這樣了?是不是那個叫米勒的控製了你,我去殺了他。”
我吸了一口去,冷聲道:“該說的在信上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不要在繼續糾纏我了,不然我會徹底的討厭你的。”
郭培一副難以接受的模樣,但是任何如何看我,我始終冷眼相對,肖倩兒也從後麵走了出來,她恨恨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對郭培說:“你還不明白嗎?她喜歡的是那個葉南,不然為何帶回家來。”
郭培身子一顫,漲紅了眼,望著我一字一字的說道:“她說的是真的嗎?”
我深吸了一口氣,傾盡了全身的力氣:“是!”說完,我猶如被紮破的氣球一樣泄了下去,我沒有再回頭看郭培,隻聽見他黯然的說一句:“我知道了。”很快他們兩人便離開了。
有一句話說的挺好,兩人每一次的相逢都可能是人生中最後的一次道別。
老曆28的時候,家裏吃了一頓年飯,來了許多親朋好友的拜訪,或許是葉南那三百萬的作用,這場年飯中他與我幾乎成為了整個桌上談論的話題,舅媽也一直討好著葉南,一個勁的為他說好話,還問了許多我們具體什麼時候結婚的事情,葉南笑道:“具體哪一天結婚由小曼來選定,不過說地方的話,我想跟小曼在澳大利亞的十二使徒岩海岸舉辦一場歐式的婚禮。”
夜裏,不光是葉南,就連我都被灌了許些酒,親朋好友們拉著我們一個勁的詢問,直到轉點的時候,人群才散去,葉南紅光滿麵,還是被葉柔給攙扶回房的,至於我,也有幾分醉意,洗漱完,躺在床上就不想動了。
村裏的夜晚比城裏要安靜很多,我輾轉反側的反而有些不習慣了,正掏出耳機想聽聽歌曲,米勒忽然說道:“小心,有人在外麵監視我們。”
我立即酒醒三分,望了望窗外,外麵夜幕已落,唯有風吹著竹子‘啪嗒’的響,我回問道:“外麵是人是鬼?”
“不知道,不過很可能不是人。”
我沉默了起來,葉南此時已經醉的呼呼大睡了,而舅舅晚上也被灌了不少的酒,對方這個時候出現,擺明了是已經選好了時機,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應該是衝著我來的。
我換了一件衣服,然後洗了一把臉,此時家裏人似乎全部已經入寢,整個房子黑黑靜靜的聽不到一點聲音,為了不驚動他們,我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如果對方是衝著我來,那麼它一定會跟上來。
我拉了拉外套,就好似沒有任何察覺一樣的朝著外麵走去,我暗自問道:“怎麼樣?”
米勒肅然道:“目標果然是你,對方已經跟上來了。”
果然,米勒的話語一落,我就聽見背後傳來了腳步聲,但是隻要我一回頭,後麵的腳步聲就會消失,這種情況似乎跟媛媛當初遇到的有點相似,那次跟著媛媛的其實就是那個布偶娃娃,看來這次是它的同夥過來找我尋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