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長老在爭論的重點要是讓宇文楓給聽到了,宇文楓肯定會驚訝的跳起來。
在教皇右手邊的苦修士長老垂著眼,對教皇說道:“我們光明教廷信奉的乃是時間一切的光明,仁慈還有善良,卻從來沒有聽說過有光明神的存在。可是沒有聽說過不代表沒有。那種澎湃的光明力量,不是一般人能夠擁有的,那種威力絕對是神才能夠有的力量。光明力量這麼澎湃的人,絕對是我們光明教廷的神明。”
而在教皇另外一邊的狂信者族長卻完全不同意苦修士長老的觀點,狂信者族長反唇相譏:“光明能量濃厚就代表著人的品行麼?在我們光明教廷中,對於光明教義理解深刻的比比皆是,怎麼沒有看到他們身上的修為有多麼深厚。我們狂信者一族對於光明信仰不怎麼堅定的,不照樣是教廷中數一數二的高手級人物!”
聽到狂信者族長的話,一旁的教皇和苦修士長老都有點尷尬。
狂信者一族比較特殊,這些人原先都是純戰士,來自各個地方,最後因為被光明教廷的教義所吸引,渴盼著用自己的雙手創造一個烏托邦式的美好世界。之後,隨著時間的推移,戰士雖然都是些善良的人,可是能夠成為戰士的人骨子裏總是熱血而激情的。總是給當時的教廷惹麻煩,後來實在是讓教廷的那一任教皇忍無可忍,最後還是有人給教皇出了個點子,安排這些戰士集體去相親結婚。
有了孩子之後就能夠適當的將這些精力過於充沛的戰士給約束在家中,這個措施倒還真的有點兒用處,沒想到精力無處發泄的戰士們把精力全部都發泄在自己老婆的身上,每個戰士家裏都是兒女成群。到了後來,光明教廷中甚至拉出那麼十個人來就有一個人是來自於戰士的家族。
戰士的家族儼然已經成為了光明教廷中舉足輕重的一支力量,教皇自然不會讓這個力量遊離在自己的權利範圍之外,於是公布這些戰士作為光明教廷的護廷力量,作為一個單獨的力量體係存在,並且稱之為狂信者。
這就是狂信者的由來了,不過後來才是狂信者一族在教廷中真正的不傳之秘。狂信者雖然也是信仰光明教義的,可是最先信仰光明教義的是他們的先輩,到了後來就沒有多少人很虔誠的信仰狂信者了。
就在狂信者已經貌似快要離開這個光明教廷的大家族的時候,狂信者一族的族長——一位修煉的是光明鬥氣的戰士將自己自創的武技給修煉成功了,成為了在光明教廷中僅次於教皇的一位神級強者。不得不說這位族長真是天縱英才,不僅自創了一套心法和武技,而且還將這套武技給推廣到整個狂信者一族。
如此一來,整個狂信者一族修煉的都是這名族長創造出的武技。這個武技對於身體的體質要求不怎麼高,基本上是個人就能夠修煉,而且怪異的一點就是無論是什麼體質的人,修煉了這套武技之後就會慢慢的轉變成了光明體質。
這樣一來,原先對於光明教義不怎麼認同的狂信者一族後輩在自己變成了光明體質之後,愛屋及烏,就算不是很認同光明教義的,對於光明教廷也不是那麼排斥了。
但是在外人看來,這是光明教廷中最大的不和諧因素轉化成為了最中堅力量,在教皇和高層們的有意引導下,幾乎所有人都逐漸的認為整個狂信者一族跟教廷的祭祀們是一樣的,隻有對於光明教義理解越來越精深的時候,才會獲得更多的力量。
卻不知狂信者根本就是一群戰士,對於光明教義別說是精通了,就算是一知半解都算不上。可是在外界的人看來卻完全不是這樣,每一個狂信者身上澎湃的光明力量將他們給渲染成為一個個德高望重的高僧一樣。
現在狂信者們自己都有點兒認為自己是對於光明教義理解越深,自己的修為就越高深了。可是其實根本就不是這麼回事,武道的修為到了一定的境界之後就不是努力能夠彌補的了,這個時候就需要靜下心來慢慢的體悟,而眾多狂信者們選擇去研究光明教義就是一種這樣的過程,不過是不會有人告訴他們這些事情的。
苦修士的長老苦笑的對狂信者說道:“那麼依照你的意思,我們要怎麼辦?光明神的使者還在那裏呢!”狂信者老頭兒眼睛一轉,別看這位狂信者族長看起來魯莽,可是要是真的把他當成一個魯莽的老頭子,最後吃虧的肯定是自己。
一個活了這麼久的族長級別的人物,怎麼可能魯莽的在這個座位上待這麼久?在這個世上還是有那麼一種人,就是喜歡扮豬吃老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