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婉兒剛在和甲日鄉說著話,聽到上官夕這話後,端起一樽酒,目光看著甲日鄉一口便喝了下去,笑吟吟的說道:“上官兄絲毫暖意未見?”
“卻是。”
“絲毫暖意未見?”謝婉兒目光轉回看著上官夕,再問了一次。
“正是。”
“那上官兄就當是花錢買了個教訓,下次就別再買了!”謝婉兒幹脆利落的說道。
“婉兒,我不是指你家的鹿清丹有假,隻是或許我的服用方法不當,致使沒效果了。”
“清水送服,早晚一粒!”
“對對,我就是沒有喝清水,又是午間才服用,原來真的是我的服用方法時機不當。一時愚鈍,還望婉兒見諒個,我向婉兒賠不是,敬婉兒一樽酒!”
上官夕上前來,雙手把酒,當著眾人麵就飲盡。
世家常有往來,謝婉兒不好推辭,又飲了一杯。
“愚兄這樽酒下去,腹中鹿清丹遇水自覺融化,現甚有暖意,愚兄方才失言,再向婉兒陪個不是,來,婉兒,我再敬你一樽酒。”
李源綱眼中看的明白,上官夕是看謝婉兒對師兄頗有熱情,便賴招拖著謝婉兒……隻是看師兄眼中清澈,手中直搖曳著酒樽,不知在想著什麼。另兩公子,一直在盯著上官夕,眼中甚有妒意,相互接耳交頭,未見兩人上前交涉打岔。
“席中隻有酒,卻無絲竹舞蹈,少了興致。諸位,不若叫來酒保,招呼舞女來助興?”李源綱氣壓丹田,洪亮的說道。
“對對對!”“使得使得!”孫劍虹和方睿連聲說道,像是想起了什麼。
謝婉兒得此空當,趕緊回避上官夕,端著酒樽,擠入甲日鄉師兄弟中間席位。
“小二!”
孫劍虹與方睿互看一眼後,撩開嗓子便喊。招呼來酒保,交代去了。
“不知婉兒有沒聽過《將軍行》?”方睿問道。
“沒聽過。”謝婉兒幾樽酒下肚,有些微醉。
“此曲是北琅國將軍府一丫鬟所作,雖無名氣,不入大流,但傳入城中後人喜愛,這一曲,婉轉綿絕,似癡似戀,每聽此曲,我心中便不由主起思念……”
“哦,如此得聽上一聽。”
謝婉兒理會不得方睿的眼光。
“婉兒,這首曲子還有甚多奇妙的地方,我就坐你身邊,一會給你講講,李兄,讓一讓,讓一讓啊。”
不由分說,孫劍虹搶了個位置,把李源綱擠一邊去。
方睿見狀,也端著自己的酒樽,走向甲日鄉,未開口,隻見甲日鄉一拍桌子,一團氣波擴散開來,雅閣原本九人的席位,這下閑席位全被氣波移到牆角,也包括了方睿的席位。
“既聽曲賞舞,何不讓地方寬敞些,沒人坐前的桌子我便移開了。”甲日鄉說道。
方睿怔了怔,也不管自己之前是哪張桌子,到牆角找回一張便安坐於前。
琴瑟舞三女裸腳而來,琴瑟二女見眾人神情古怪無人開口,略顯緊張,一曲《將軍行》顫顫彈來。隻有那舞女,這一小腳點踩,那一小手揮擺,不徐不疾,有姿有態。
一曲舞畢,除了李源綱,眾人俱是大方,三女領賞謝場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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