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摸摸他的額頭,已經不太燙了。至少一瓶已經掛完了。我拿出剛在樓下買的粥,病人都該喝這個。
“喝點唄——”
“就這個啊?”對方好像不滿意的口氣。
“就這個,怎麼了?你以為你現在還能吃什麼?真是的。”
“那你喂我吃吧。我手沒力氣。”他又裝出一副無賴的樣子。
“你愛吃不吃,鬼才喂你吃!”
“鬼,你喂我吧——啊——”他張大嘴。我“撲哧”一下笑出來,怎麼會有這麼幼稚的人。真是受不了唉。我服了他了,我敗了。
我拿著杯子出去,準備倒點水回去。
“存希?你怎麼在這兒?”我轉身看見學長站在轉彎口,“你生病了嗎?”
“學長,你來看病?”我連忙解釋道,“不是我生病啦。”
“哦。那就好。”我看著學長,看見他從未有過的虛弱。
“學長是生病了嗎?”
“有點小感冒,好像有點發燒,掛兩瓶水就好了,應該沒事。”
“就你一個人嗎?”我過去扶他。
“嗯。”咳咳咳——一陣咳嗽聲起。
我連忙帶他進去,到輸液區找到位子坐下,不知道是夏季感冒多發還是怎麼了,
按道理說夏天病菌不是都被曬死了麼。(你思維好簡單哦)我好像很少看見學長這麼虛弱的樣子,他每一天都該是神采奕奕才對。
“學長,來這裏坐吧。”人比較多,也沒位子了,隻好將自己的位子讓給學長。反正我不是病人,站著沒事嘛。
“這位是——?”看著身邊的男生學長好奇地問。
“他是我朋友啦。”我解釋道。
“我是她男朋友。”這家夥原來沒有睡著,突然說出這麼一句。
“才不是咧。徐謝軍,在他麵前我們就不用演了。好不好。戚——”
“演?”學長很不解的樣子。徐謝軍盯著我看了很久。
“沒什麼啦。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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