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防想了想,點頭。
“可是這道宗這麼大,我們怎麼知道千手住在哪處?”楚鎧插嘴。
周防看了看無名指上的雙生戒:“這個倒不是很難。”
“晚上行動吧,以免驚了千夜,使得我們與道宗之間再次增加不必要的矛盾。”敖凡說道。
兩人點頭,退下了養心殿。
養心殿外早已有人在等候,秦炎麵無表情的盯著踏出大殿的三人,他指了指修煉場一旁的漆黑建築,說道:“枯雪尊師吩我給你們找個住處,看到了吧,就是那裏最上層,最角落裏的客房。”
敖凡上前一步:“有勞了,我們自己過去就行了。”
“哼,”秦炎冷冷一笑,轉身而去,“我也沒說要送你們啊!”
“臥槽!”楚鎧與周防同時罵喃喃罵著,兩人盯著秦炎的背影咬牙切齒。
“二弟,三弟!千萬不可再魯莽行事!”敖凡趕忙拍了拍兩人後腦,“劍膽大人已經讓道宗修道有成的千夜丟盡了顏麵,道宗上下恨我們也是應該的,千萬別再捅出什麼簍子來,不然千手就真的要嫁給別人了!”
“幹!”周防暗罵,隨後深深吸了一口氣,平複了心情。
“走吧!走吧!”楚鎧嚷著,向遠處的漆黑建築物走了過去。
敖凡與周防趕緊跟上。
三人穿過修煉場,不一會便來到了建築大門前,隻見木質漆黑的建築上掛著一塊牌匾,牌匾上刻著上善若水四個大字。
“上善若水啊!”敖凡點頭歎。
“上善若水?什麼意思?”楚鎧不解。
“水利萬物而不爭,孕萬物而不奪,是為上善,”敖凡笑,“也是道家真言。”
“不懂…”楚鎧搖了搖頭,抬腳踏進漆黑建築之中,敖凡與周防緊跟其上。
不一會,三人迎著諸多道宗弟子冷冷的目光來到了最上層,最裏麵的客房。
楚鎧伸手打開客房大門,隻覺得一股濃烈的塵煙撲麵而來,霎時間,三人皆捂住了鼻口,朝著房裏看去。
隻見狹窄的房屋之中,厚厚的塵灰與交織的蛛網幾乎布滿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破敗的桌椅與床榻被窗外的微風吹的吱吱作響,仿佛隨時都有可能會倒塌一般。
“臥槽!這尼瑪能住人?”楚鎧怒喝,搖著頭,“大哥!想脾氣好如我也不能忍了!”
“三弟說的對啊!”周防盯著不堪入目的客房,緊握的雙手指節傳來一聲爆響。
“二弟,三弟,暫時不要動怒,”敖凡說著,“等今晚問過千手的意願之後,我們再動手也不遲!”
“那麼,大哥,我們現在去哪兒?”楚鎧看向敖凡。
“我們必須低調,先暫時就在這屋子中委屈委屈吧,”敖凡說著,一步踏進了破敗不堪的客房。
“臥槽!大哥,你這受得了?”楚鎧與周防同時問。
“聽說過臥薪嚐膽的故事麼?”敖凡說著,隨後擰起地上的板凳拍了拍上麵的灰塵,若無其事的坐了上去。
周防與楚鎧兩人隻好進屋,關了布滿灰塵的大門。
大門中。
楚鎧與周防擰起一張長條形棍子,拍掉上麵的灰塵,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