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見狀,不等眾人出聲,五爪金龍變調轉了方向向著墓室的頂端飛遊而去。
然而,在哪墓室的頂端,剛才還在墓室中的徐福竟握著一柄寶劍追了出來,寶劍泛著寒光,咋一看去殺氣逼人。
徐福盯著向他飛速奔來的五爪金龍,先是一愣,隨後手中的寶劍一翻,盯著逼近的眾人道:“今天,你們誰也別想離開這兒!”
然而,那帶著眾人的五爪金龍卻在即將碰撞到徐福的一瞬間拐了個彎,向另一邊遊離而去。
“怎麼?想逃麼?”徐福瞪眼。
“想跟我們打,先打過我們的幫手!”突的,五爪金龍背上的周防向著徐福大吼道,“隻怕你連我們的幫手都打不過!!”
聞言,徐福怒氣攻心,他自覺的自己千萬年的尊嚴正被一個少年踐踏著。
“你們的幫手在哪兒?”徐福狂吼著,“讓他出來送死!”
“後麵!!!”周防大吼著回應。
“後麵?什麼後麵?”徐福皺眉不解。
“你後麵!!!”周防大吼道。
聞言,徐福持著寶劍猛的轉身,隻見一位紫衣獨臂的男人正向著自己這邊飛襲而來。
“找死!”徐福咬牙,手中寶劍帶著強烈的氣場猛的向著紫衣男人頭頂劈下。
見狀,紫衣男人先是眉峰一挑,隨後手中一動便抽出了身後雙刀中的其中一柄,他大喝一聲,對著淩空斬下的劍氣生生揮出一刀,刀意如山,正對上空中無比強勁的劍氣。
伴隨著一聲巨響,整個墓室都被這兩股氣場震的猶自抖動了起來。
隨之,徐福持著寶劍對著紫衣男人飛襲而下,頗有摧枯拉朽的氣勢。
紫衣男人也不甘退讓,持著寒光斑駁的長刀對上了徐福手中的寶劍。
伴隨著兩兵相激的聲響,徐福與紫衣男人竟然在半空中狂暴的對攻了起來。一時間,刀劍璀璨,火星如花。
另一邊,躲得遠遠的五爪金龍之上。
“臥槽,二哥,你這麼腹黑真的好麼?”楚凱咧了咧嘴。
“三弟,這是計謀,計謀懂不懂?”周防冷笑著,“等他們打個兩敗俱傷我們在去收屍不就行了?不然……我親愛的陳濁軒三弟,你下去一打二吧?”
周防說著,隨後唯恐天下不亂的瞟了瞟一旁的千手。
見狀,千手也是點了點頭說道:“陳濁軒,你就下去解決了這兩個麻煩吧!”
聞言,楚凱卻把頭甩的像上了發條一樣。
“怎麼?你該不會是舊傷又複發了吧?”千手微微皺眉問道。
“對對對對!”楚凱趕忙順著說道,隨後雙眼一閉,盤坐在金龍背上,再不說話。
見狀,千手撓了撓頭嘀咕道:“到底是什麼舊疾啊,居然到現在都還沒有好?”
“誒…”一旁,周防接過話,拍了拍千手的臂膀,隨後也盤坐在了金龍之上,“管那麼多幹嘛?看戲吧!”
聞言,千手點了點頭,坐在了周防身旁,兩人一起向著視線盡頭的戰鬥中看去。
另一邊,徐福與紫衣男人已經從半空中鬥到了兵傭坑中。
刀劍相激,帶出的氣勁將兩人逼了開來。
“未請教!”紫衣男人持著長刀,盯著不遠處的徐福沉身道。
“徐福!”徐福說著,持寶劍的手一翻。隨著他的動作,整個兵傭坑中的兵傭與獸傭紛紛停下了戰鬥,轉而向著紫衣男人狂奔而去。
一時間,墓室顫抖。
“看樣子,非要鬥個你死我活了?”紫衣男人持著寒刀,也不顧飛奔而至的兵傭與獸傭。
“當你踏進那扇白玉門時,就應該有死的覺悟!”徐福雙瞳一瞪,臉色猙獰的駭人。
“喔哦~那我倒要試試!”紫衣男人冷笑,手中寒刀橫放,隨後身形輾轉,以自身為源頭,向著四周蹦襲而來的兵與獸們橫斬著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