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誰的意思?”墨色男人反問戴著耳環的男人。
“你要殺我,是誰的意思?”戴著耳環的男人再問,“是你的意思,還是師傅的意思?”
“是誰的意思重要麼?”墨色男人盯著戴著耳環的男人搖頭道,“不管是誰的意思,你都得死!”
“那可不一定,”戴著耳環的男人盯著墨色男人搖頭,“誰死誰活,師兄,還真說不一定!”
“狂妄!!!”
話罷,那墨色男人單手一揮,瞬間,一股墨色在他手間縈繞,隨後化為了一柄墨色的長劍,劍鋒直指著戴著耳環的男人。
“狂妄?”戴著耳環的男人盯著墨色男人笑著道,“還指不定是誰狂妄!”
話罷,戴著耳環的男人也是伸手一揮,隨之,一柄銀色長劍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見狀,另一邊,森林之中。
“他們這是要打啊!”劍膽盯著星月說道。
聞言,星月也是點了點頭道:“不錯,看樣子,這一場戰爭將會非常的浩大。”
“不錯,”劍膽接過話點頭,隨後盯著身後依舊還躺在森林之中的楚凱道,“不行,我們得快些弄醒陳濁軒,不然就你我二人,我怕等一下不管是什麼局麵都對我們不利!”
“沒錯,”星月也是盯著劍膽點了點頭,隨後看向了楚凱道,“這可是我們唯一的王牌,等趕緊弄醒!”
聞言,劍膽伸手便擰著楚凱的衣角,將楚凱整個擰了起來,隨後竟然伸手就扇起了楚凱的耳光。
然而楚凱依舊是緊緊的皺眉,沒有一絲清醒的跡象。
“怎麼會這樣,難道是暈死過去了?”星月盯著劍膽說著。
聞言,劍膽也是搖了搖頭道:“陳濁軒的病情一直是個未知的存在,你永遠不會知道他什麼時候痊愈又什麼時候犯病。”
“也對,”星月點了點頭道,“要是這陳濁軒一直不犯病的話,整個暗世界早就是你們的囊中之物了。”
說著,突的,整個森林都是發起了抖,隨之,劍膽與星月不得不是暫時扔下了楚凱,向著木屋的那邊看去。
這時,楚凱的內心是崩潰的,挨了劍膽的幾大巴掌,扇的自己也是頭暈目眩。
另一邊,木屋處,墨色男人緊緊的握著手中的墨色長劍死死的盯著戴著耳環的男人,而戴著耳環的男人也是握著手中的銀色長劍,盯著墨色男人意味深長的笑著。
兩人都不曾動作,而整個森林卻是在兩人的腳下劇烈無比的抖動了起來。
“看天上!”這時,森林之中的星月指著木屋的上空說著。
聞言,劍膽也是向著木屋上方的天際看去。
隻見天際之中,一道墨色氣場如潮水般的向著戴著耳環的男人推進,而那些墨色竟然在一瞬間變化為了一位位戰士的形狀,其每個戰士的手中都是握著雪亮的兵器,不約而同的的向著戴著耳環的男人攻去。
見狀,那戴著耳環的男人卻是絲毫不懼,反而是盯著墨色男人道:“就用這樣的招式就想黑和我打?是不是有些太看不起我了?”
話罷,戴著耳環的男人盯著鋪天蓋地襲來的墨色人形,突的身形輾轉,對著漫天的墨色揮劍。
這一劍非常的慢,然而,卻有山嶽壓頂的氣勢。
磅礴無上的劍氣仿佛山巒般擴散出去,看似緩慢,卻在一瞬間擊潰了所有的墨色人形,將漫天的墨色人形虛化蒸發。
見狀,墨色男人盯著戴著耳環的男人一咬牙,隨後持劍一揮,消失在了原地。
隨之,戴著耳環的男人卻是咧嘴嘴角一笑,隨後同樣的消失在了原地。
另一邊,在森林之中,劍膽根本是看不到戴著耳環的男人與墨色男人的戰鬥,而星月卻是瞪大了雙眼,大大的張著嘴,因為在他麵前的,是曠世之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