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豬場此時已經是人山人海,鑼鼓喧天,好像過節大家都來分豬肉一樣。
“太怪了,幾十頭豬都發春了,我活了七十年,沒見過這樣的事兒。”說話的是村裏的劉大爺,七十多歲了,也來看熱鬧。
“這有啥好奇怪的,你沒看見,那些被煽了的公主都發春了,那才奇怪呢,也不知道陳材怎麼喂的豬,嘖嘖嘖,多半是豬食裏麵參藥了吧。”劉嬸子個子不高,墊著腳往人群裏麵看,一邊看一邊說。
劉凡和蕭雲芬走來的時候,正好聽見劉嬸子的話。劉凡做賊心虛,整個人都吃了一驚。暗道人民群眾的眼睛果然是雪亮的,尼瑪劉嬸子都六十好幾的人了,竟然一語道破了天機,這怎麼了得?
“劉嬸子盡說笑,陳材喂的肉豬,都是煽過的,沒事兒他給肉豬為什麼發情藥,發情藥又不能催肥。我看就是撞邪了,不然哪有這樣的怪事兒。”劉凡趕緊在一邊鼓吹,想要轉移話題。
哪知道劉嬸子回頭看是劉凡,切了一聲,指著劉凡恨鐵不成鋼的說:“你個凡子,妄自你也是受過教育的,還撞邪?肯定是喂了藥,我看啊,陳材就該去找鎮上的獸醫來驗一驗。”
得,都要找醫生來驗一驗了,要真驗出是藥,最後肯定要找凶手。劉凡倒是不怕賠錢,關鍵是名聲不大好。
“沒事兒陳材會給豬喂發情藥,劉嬸子你肯定搞錯了,陳材有那麼笨?”劉凡幹笑,也朝養豬場裏麵看去。
“陳材沒那麼笨,肯定是他拿錯了藥。”劉嬸子瞪了劉凡一眼,拉著劉大爺朝裏麵擠進去看熱鬧。
劉凡也跟著擠了進去,隻見村裏的獸醫也在,跑上跑下的,卻一籌莫展。倒是那群道士敲鑼打鼓的歡快得很,好像真的可以驅邪似得。
“怎麼辦?”養豬場被圍起來了,不準人進去,劉凡也動不了手腳。
蕭雲芬探了探手:“你自己看著辦吧,你不是神醫嗎?”
“難,我又不是獸醫。”劉凡搖頭晃腦的,想不出什麼辦法來。不過養豬場裏麵的豬卻叫得更歡快了,這可把陳材急的,在門口直轉圈。
“死了,又死了!又死了兩頭母豬!”陳材他老漢兒慌慌張張的從豬場裏麵跑出來,急得大叫:“哪個挨千刀的龜孫,下手這麼黑,我陳家哪裏得罪你了,要下這麼狠的毒手,連母豬都不放過啊!”
陳老爹這一哭,眾人都安靜下來。小村就這麼大,大家都是熟人熟事的,這要真是人為做的事情,這得多大仇。
“陳材啊,你是不是得罪人了,你這豬肯定是被人下藥了。”
“就是,就是,我看還是先報警吧。”
村裏幾個當官的也來了,在一邊給陳材出主意。
陳材也是急,思來想去,自己開個養豬場,也沒得罪誰啊,怎麼可能有人給他下套呢。倒是陳材他爹一屁股坐下來,哭得跟個淚人似得:“報警,報警管個球用,豬都死了,幾十萬就這麼沒了,誰來管,完了,全完了。”
陳老爹一哭,陳家老老小小都哭了起來,看上去可憐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