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兮兮的。”張胖子拍完照片後,就自己看了起來。
我對張胖子道:“你看的懂嗎?就拍。”
張胖子把手機收住道:“回頭拿回去給我大伯看,對了你裏麵到底裝著是什麼東西。打開看看。”
“不能打開。”
張胖子接著問,可是我就是不打開,接著兩人一直扯皮到了下班。
下班後,我倆離開了公司,張胖子說回家收拾一番,然後xx酒吧見。
我回到家裏簡單了換了一身衣服也準備去酒吧,這張胖子雖然有時候有些煩人,但是為人可以說很是仗義。
不過如果要去,我這木箱子可怎麼辦?我現在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這木箱子,還有王威,也不知道他現在是不是還在醫院,這是個危險人物。我必須得防著。
思前想後,最後我直接把木箱子用一塊黑色的布給包起來了,因為木箱子也不是很重,所以我把它偽裝成一個單肩包就背出去了。
夜幕降臨我和張胖子在酒吧碰麵,可是剛來到酒吧,我們酒都沒有喝上一杯,我就被張胖子拽著離開了酒吧。
“你幹什麼啊?”我問道。
張胖子開門見山的道:“我大伯想見你一麵。”
“你別打歪主意了,這木箱子就算再值錢我也是不會賣的。”
“我大伯不是要買你這箱子,而且他說也買不起,不敢買。”聽到這話後,我帶著幾分疑惑的神色看著張胖子。
張胖子道:“這話是我大伯的原話,他讓你過去肯定是有原因的,不然你去見我大伯一麵。”
我思慮了一會,心想見一麵也沒有什麼損失,反正到時候,就算他大伯說破了天想買我的這口木箱子,我不賣就是了。
張胖子在路上攔了一輛的士我們來到了他大伯的店子裏。
此時時間是晚上八點的樣子,我們進入店子內,張胖子直接吼了一聲大伯,話落後,從內屋走出來一位看年紀也就是在六十來歲的胖老頭。
這店子裝修的還算雅致。
“你是伯倫的同事吧。”
我應聲。看著張胖子然後又看了一眼他大伯,心想真不愧是一家人。
“坐吧,不介意的話可以叫我一聲張伯。”
我嗯聲,正當我等著他問我要木箱子,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張伯直接就道:“這是伯倫拍的你那口木箱子的照片”
我嗯了聲。
張伯拿出張胖子下午拍的那張照片,他把照片給我看,然後對我道:“你有沒有看出點什麼?”
我仔細的看了幾眼,除了照片奶奶留給我的那口木箱子的劃分拍的清楚了一點,別的倒也沒有什麼異樣。
我搖了搖腦袋,表示什麼都沒有看出來。
張伯道:“這口箱子的花紋是倒著來的,而在這花紋上有一道影子,你看見了嗎?”
我說沒有。
張伯繼續道:“你這口箱子恐怕不是什麼善類。”
我沒有接話,這口木箱子是奶奶留給我的遺物,我是絕對不相信奶奶會傷害我的。我沒有興趣再聽張伯往下說話了,我朝著張胖子使了個眼色。
然後站起身來說了聲抱歉。就準備離開了。
可是我沒這幾步,張伯卻站起來對我道:“小夥子,我勸你這幾日就把箱子葬在城東那座破廟的旁邊。”
我一聽這話,身形立馬就僵住了,因為王威也說過類似的話,那就是把這口木箱子打開葬在城東那座破廟裏。
“為什麼?”我問道。
“因為它會連累你的性命的”
說實在的我是不太相信。這口木箱子怎麼就能害了我的性命,有這麼邪乎嗎?我背著木箱子就離開了張胖子大伯的店子。
我路上攔下了一輛車子回到了家裏。
城東有破廟嗎?我在這城市呆了也好幾年了,城東有座破廟我可能從來沒有聽說過,真是奇怪了,兩個人見了我都說我要把這口木箱子葬在城東的破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