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也隨著開門的聲音被拽到了嗓子眼。
我在病床上折騰著想起來,可是由於傷的是我的腳,所以想要起床還是有些困難的。
我目光盯著門的方向看著,甚至我的手已經抓住了保溫瓶了,大不了魚死網破等下。我心裏如此想到。
可是我看了差不多有一分多鍾,都沒有人進來,就在的緊繃的神經準備放鬆的時候,突然我聽見一句:“你是在等我嗎?”
而且聲音是從我的背後傳來的,我忍不住倒吸了口涼氣。
我慢慢地轉身看去,頓時,隻感覺頭皮發麻,因為王威就坐在我旁邊的那張病床上,他抽著煙。
一張臉像是被洗過好幾遍的澱粉顯的蒼白無比。
“王威……”我喊這兩個字的時候,聲線都在顫抖著。
“是我。”
我不自覺地向往門的方向靠去。
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王威對的道:“你不用怕,我不會害你的,如果你死了,我就永遠隻能呆在這醫院了。”
“什麼意思?”我沒聽懂王威這句話表達的是什麼意思,所以問道。
王威道:“隻有你活著,而且也隻有活著的你才能把我帶出醫院。”看著我要開口問,王威繼續道:“你不要問什麼,因為你問了,我現在也不會說,隻有等我出了醫院那天,我才會告訴你。”
雖然王威如此說,但是我還是防備著他,這家夥絕對不是什麼善類,誰知道他說的話是真的假的。
王威抽著煙然後對我道:“你的那口木箱子是不是被人偷了?”
我嗯了聲。
“你慘了!如果那口木箱子沒有打開就埋在城東的破廟裏,你肯定活不長的。”
我看著王威,王威也看著我,我沉默了會然後道:“那口木箱子為什麼一定要被埋在破廟旁邊?”
王威剛想開口說話,可是這時候外麵已經響起了張胖子和他大伯的聲音了。王威聽到這聲音後,麵色當即變了。
沒有回答我這個問題,而是直接道:“張德新不是好人,你一定不要相信他的話。”
“張德新是誰?”
我話落後,張胖子和他大伯就進來了,兩個大胖子一下就使得這裏的空間變的狹小起來一般。
我隻是回頭看了一眼,等再回頭過來的時候,王威已經消失不見了。
我現在基本上已經可以肯定王威不是人了,不然不可能可以消失的這麼快的。
“三寧,你起來幹嘛?難道是來迎接我的。”
我一時之間沒有回神,還處於剛才的震撼當中。
“你沒事吧?”
“沒事。”
“我大伯來了,想和你談談。”
我看了一眼張胖子的大伯,又想起了王威剛才說的張德新,我將這兩者聯係起來,心想張德新不會就是張胖子的大伯吧。
不過我也沒有直接的問出口。
我怔怔的看著兩人,然後嗯了聲。
張胖子的大伯坐下來後,在燈光的照耀下,看起來就像一尊“彌勒佛”似的。
“小夥子,昨晚上我在破廟裏等了你大半個晚上,結果你沒來,就出事了,你應該要考慮一下將你的那口木箱葬了,把那口木箱子葬了,你的日子才會安生下來的。”
張胖子的大伯繼續道:“你生在七月,命屬陰性,而那口木箱子同屬陰性,它跟著你隻會讓你的陰氣更重,之後讓你變的人不人,鬼不鬼的。”
張胖子的大伯說話變的陰森森起來了。
而我卻問道:“你是怎麼知道我生辰八字的?”
“伯倫告訴我的。”
我嗯了聲也沒有深問,最後我告訴張胖子大伯說我的木箱子丟了,張盤子大伯麵色變了變了,隨即掐了幾下手指,之後對我道:“我有事要先離開一趟,你的箱子我會幫你找回來的。”
說完張胖子大伯急忙起身準備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