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話剛落,就看見可兒站在門口了,可兒叫了我一聲相公,然後梨花帶雨的朝我跑來,她一雙手將我擁住,哭泣著。
我麵頰上的血液已經幹涸了,而沒有血跡的地方卻是蒼白無比。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才敢慢慢地抬手將可兒抱住,白燈籠被小風樹拿著,小風樹也走過來問:“哥哥,你沒事吧?”
“沒事的。”我說。
小風樹提著白燈籠,這會,我發現小風樹的身體出現的光點越來越多了,我鬆開可兒,對可兒說,放心,我沒事。
我叫了聲王威,讓王威趕忙地將小風樹的身體抱過來。
王威聽後將小風樹的身體抱上前來,我對小風樹說:“小風樹,回去吧。”
小風樹聽了我的話,開始往身體躺去,可是她不像我,我一躺上去,就醒了過來,而小風樹卻躺不下去。
最後王威對我說,三寧你推她一把,我按照王威的說法做了,當我的手接觸小風樹的時候,我猶如攪碎了一團星海一般,小風樹的生魂光點在我手掌中跳動著。
然後我就帶著小風樹回到了身體內,直到我手上的光點消失,小風樹才醒了過來。
“哥哥,我就說我沒死吧!”
我嗯了聲,說了句,是的你沒死,可是小風樹語氣一轉便委屈的說:“我媽媽呢?”
這個問題我還真不知道怎麼回答,因為小風樹的媽媽恐怕已經死了。
尖尖抱著麵條正站在門口張望著。
可兒一直挽著我的手,這場“活葬”算是結束了,幸運的是,我們都活了下來,而我心底陰暗的秘密,也將在麵對可兒的時候,讓我能夠變得坦承起來。
可是這場活葬的“主持人”卻沒有被抓到,這狗日的還說會有下場葬禮等著我,這人對我一定很熟悉,不然也不可能這般了解我。
王威回到自己的身體內了,隻是身體還沒有完全和靈魂契合,最後我將王威應得的那顆舍利給了王威。
王威也沒有推拒。
做完這一切後,我們就離開了這個廢棄的樓盤了。
小風樹在找媽媽,可是這裏遍地都是屍體,就算有她媽媽,恐怕也是血跡斑斑了。
我們帶著小風樹回家,然後讓王威打電話報了警,我們就離開了。
可兒期間一直抓著我的手,此時時間已經是淩晨了。
王威有了身體後就說有點事情離開了,我也沒有挽留。
小風樹有了身體之後,看起來更加萌萌噠了,攔了一輛的士,我用衣服將臉給捂住了,尖尖坐在前頭。
而可兒一直挽著我的手,還一直看著我。
看了一晚上,直到回到家裏後,可兒還看著,我問可兒看什麼看這麼久,可兒說看相公多久不嫌久。
我看著可兒,隻是可兒身上那道沒有五官的靈魂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問了可兒,可兒說也不知道,隻是覺得熟悉。
可兒忽然問我說:“相公,你的眼睛什麼時候能看見鬼了?”
我說:“上次從醫院回來的那一次。”我話落後,可兒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事,然後變得有些羞怯起來了說“那可兒以前做的事情,相公都看見了,是嗎?”
我嗯了聲。可兒頓時一張臉紅得和蘋果一般,看起來嬌豔欲滴。
這會,尖尖叫了一聲三寧哥,我嗯了聲。我問尖尖怎麼了?
尖尖麵色有些蒼白。
我知道尖尖要說什麼,於是我道:“尖尖,你媽媽的事情,我一定會幫你的。”
尖尖說不是這個事,我問是什麼事?
尖尖告訴我說:“三寧哥,我現在就把那個秘密告訴你。”
對於尖尖的這個秘密,我也是比較好奇的,因為之前心裏已經猜測是張德新了,所以如果是關於張德新的秘密的話,我是想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