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第三場葬禮,我忽然想起了林離,真不知道林離是怎麼死了?可就算林離死了,他還是有魂魄啊!
可是他有魂魄,為什麼要給我獻葬呢?
我忽然聯想到三大爺做的那個實驗,到底靈魂算是活著的,還是靈魂附在肉體上算是活著呢?
隻是以林離這種人,靈魂和肉體又有什麼區別呢?
活著,我忽然想到了怎麼樣才算是活著的。
而那個邪人到底以是什麼樣的狀態活著的呢?他貪婪我這雙眼睛,甚至是貪婪我的靈魂。
夜幕裏,我一個人站在一處漆黑裏,誰也不知道我在幹什麼?
隻是我從漆黑裏走出來後,我表麵和正常人差不多了。
我深呼吸了口氣,走在街上。
王威因為房子的方位被改變了,整個人都心神不寧。就像是被霧霾給籠罩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裏愈加的緊張起來了。
我看著遙遠的星空,我忽然有種暴風雨前寧靜的感覺。
回到了家中,他們此時都睡著了,隻是我進入屋內後,我看見可兒,可兒叫了我一聲,隻是可兒消失後,我去忽然發現,她身上那道沒有五官的靈魂不在了。
我走過去,我剛要開口,可兒卻先開口了,此時時間是淩晨兩點。
可兒說:“相公,你回來了?”
我應聲叫了聲可兒,我開燈,可兒看到了我的眼睛,我眼睛變成了原來的樣子,雖然可兒並不介意我的眼睛是什麼樣的。
可是我自己卻介意。
“相公,是不是第三場葬禮要開始了?”
我詫異的看了眼可兒一眼。
“是不是?相公。”
我嗯了聲說是的,我以為可兒會阻攔我,而是我沒想到的是,可兒說和我一起去。
我怔住了會。
可兒說:“相公,這次也該是和他做個了斷了。”
是啊!可兒說的對,不然總被這邪人要挾,日子並不好過,我的心態變了,從開始的害怕變成了現在的等待。
我在等待這第三場葬禮的到來。
我和可兒在客廳裏呆了一晚上,直到天亮。
天亮的時候,可兒又消失了,我想問可兒白天的時候,到底去哪裏了?
其實我猜測應該是去了木箱子裏麵了。
白天,尖尖王威的麵色都很難看,隻有泥菩薩的麵色還成,泥菩薩笑著叫了我一聲三寧哥,我應聲。
尖尖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王威也是無精打采,王威說:“三寧,我最近總感覺有道影子跟著我一般。”
我說王威別疑神疑鬼的了。
尖尖委屈的叫我了聲三寧哥。
我應了聲,最後我說:“我會帶你去見張胖子的。”
尖尖聽後說:“可是不知道胖子他現在在哪裏?”
我說我知道。
這狗日的邪人,料事如神,像是總能猜到我心思,因為他已經將地址發給我了。
明知道是參加自己的葬禮,我卻還像是飛蛾撲火一般,必須過去。
王威說:“難道又要去參加那狗日的葬禮嗎?”
“你去嗎?”我問說。
“我不去。”王威立即說道。
我剛準備罵王威沒出息,王威立即就說:“我不去成嗎?”
泥菩薩這會卻不忘提醒我說:“三寧哥,你不去找沉淪之河了嗎?”
我看了眼泥菩薩,我忽然覺得又想揍她了,泥菩薩看我的眼神不對了,就退到了一旁。
沉淪之河當然要找,可是就她昨晚跟我說的那番話,讓我去哪裏找啊?
當下要麵對的是這第三場葬禮。
第三場葬禮,媽的,要麼就被它葬了,要麼就我葬了它。
我叫了陳三一起去,這家夥對邪人還是很了解的,叫去肯定有用的。
陳三上次吃虧了,這次我叫他,他很快的就答應下來,隻是小茹卻對我說了個條件,如果這次將邪人給弄死了,就讓我救陳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