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太陽被厚厚的酒店窗簾擋住,側邊有一絲的光線進入了房間。雖然進入初秋,但是還是有些熱,光著身子的兩人有些汗膩。大喬先起床洗了個晨澡,神清氣爽,用濕漉漉的頭發逗弄著郭嘉的鼻子和耳朵。對於一個晨·勃得厲害的小青年這一舉動是不明智的,郭嘉“嗖”的一下翻身起床,把大喬抵到一個獨坐的沙發上,用有些口氣的嘴以吻封緘,拉掉那顆有點濕漉漉的毛巾。
郭嘉因為傷疤不敢直接淋浴,隻是用毛巾擦了一下,由於大腿內側也有一個傷疤,他鼓動大喬用嘴幫自己擦拭附近的東西,大喬雖然為難,卻也好奇的嚐試了。
“我總不能一直叫你喂啊嗯吧。”
“那就叫喬姐吧。”
“小姐?”
“臭小子!”
“啊!啊啊!小姐姐弄到傷口了。”
“切,自找的。”
梳洗之後大喬自己回家了一躺收拾了幾樣東西,郭嘉也回去收拾了東西,他十二歲小學畢業時候和老爸去過一次西雙景,那裏的熱讓他記憶猶新,所以他隻拿了幾件短袖和沙灘褲,和李青璿告別之前把還在睡覺的田鋒拉了起來。本來這次出門他們打算是三人行的,臨時又多了大喬,他還沒來得及和田尋二人說,尋域十點的時候準時過來接他們,他才說還要去接一個人。
鐵塔公司那邊前一天已經直接辭職了,由於李宗堂打過招呼,許豬和八鋼都沒出什麼事,八鋼已經上班了,許豬則回家休養,不過他體子好,已經能一瘸一拐的走動了。
大喬的電話號碼很好記,尾數六個一。郭嘉對於記數字還是很敏感,到了約定地點接了大喬,幾人就踏上了這次公路之旅。
“小姐姐怎麼稱呼。”田鋒看著這個拿了墨鏡的仙女簡直驚呆了,這是對嘉少殘忍的老天給予的補償啊。他當然有些妒忌,不過這也僅僅是一種心理活動。
“不告訴你。”大喬似乎不喜歡說自己的名字。
“喬未玖喬大小姐是吧。”龍狗剛才路上已經問了郭嘉接什麼人,聽到是張昭紅老婆時候他就想起了人,但是名字一時想不起。去年大企業年會上他見過這個妖精,他當時對三個女人印象十分深刻,大喬就是其中一個。
“你是詩衣同學?”大喬以為龍狗和郭嘉們一般大,就想到了會不會是自己妹妹的朋友。
“嗯?去年年會時候見過你跳舞,印象很深刻。”龍狗一向是很穩重的人,雖然他不會刻意打聽別人,但是他不會放過別人說的一點信息,這樣的美人自然有人討論,自己隻要聽著就能得到很多信息。
“哦,年會啊,你哪家的?”大喬雖然習慣了被別人認出,但是還是謹慎的問一問。本來她以為郭嘉們和她是兩個世界的人,但是能認出他的應該不是簡單的打工仔了。她又看了看車,隻是普通的大眾車,幾人的打扮就尋域的穿著稍微牌子一點,也不是什麼限量版和貴重的奢侈品。這方麵她是專家,俗話說,男人看女人看一張臉,女人看男人看一身衣。
“嘉嘉你們沒說過?”尋域專心的開著車,大喬也看不到他的表情。
“她不太喜歡問我的事,你說了我才知道她的名字的。”郭嘉拉著大喬的手坐在後排,這親密的樣子讓從後視鏡看著兩人的田鋒難以置信。
“哇,嘉少,強!我就佩服你這瘋人幹的瘋事,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兩人在一起不需要理由對吧。”田鋒說。
“那我也不敢說話了,你們隨意,抽煙可以吧?”尋域當然不是想過問兩人的事,雖然他知道這是定時炸彈,但是自己可不是拆彈專家,得慢慢來。後麵的一句當然是問女性的,他就是這樣,很替別人著想,很紳士。
“不行,你們休息站才能抽。”大喬不是未經世事的小女孩,就算龍狗不問她也不會給他們在車上抽煙的。
“幹嘛,你們有小嘉嘉啦。”田鋒當然不是硬要違背女士的意願,隻是順便開個小玩笑而已。
“小黑子,你再說姐姐掐你了啊!”大喬覺得一下子智商下限了,也有些不好意思,白嫩的臉上一下子就紅撲撲的,這表現和她的年紀完全不成正比,她的圈子可是從來沒有人這樣開玩笑。這也是她的悲傷,沒有能開玩笑的朋友。
深閨中的大小姐,這是三人對她的評價。但她身上氣質的冷,又讓三人覺得不可思議,這是一種謎,妖精的冷和仙女的氣結合在這女人身上,讓人看不清她的年齡,看不清她的想法,當然你永遠都看不透一個女人,她可能是保持著一個少女心的偵探,她可能是成熟得把自己藏得很深的心靈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