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即使是這樣,他也做好了,應對之法,裴橋肯定是要嫁禍他的,隻是不知道父皇最後會怎麼做,又會怎麼想?
這一場,軍事演練最終以他們所有人受傷,為代價結束。
沒有勝負有的隻是流血的代價,而對於這一結果,皇上自然是不滿意的,可是現在他的兩個皇子,均已受傷,他沒有辦法和他們當麵計較,他等著和他們秋後算賬。
裴燁回到王府的時候,柳嬌娘第一時間就得知了消息,隻是現在她仍在太師府,卻不好貿然的去王府,隻是讓竹泓公子的人去打聽。
而竹泓公子自從柳嬌娘回太師府之後,就一直寄住在太師府,明麵上是李夫人留下他做客,可是實際上他是在擔心柳嬌娘的安全。
之前的事情他也聽說了,他不能讓柳嬌娘外出點什麼意外,不然他也不好和裴燁交代,更不好跟自己交代。
柳嬌娘聽著竹泓公子的人來報信,說裴燁受傷了,她立即著急的問道:“他現在怎麼樣了?他的傷了有沒有事?”
“回柳姑娘的話,睿王現在已經回到了王府,太醫已經去了王府,為王爺治療了。”
“太醫都去了王府,這麼嚴重嗎?”
“這個,屬下就不知道了。”
而站在一旁的竹公子聞言,看見柳嬌娘了這麼著急,然後道:“你若是真的這麼擔心他的話,為什麼不親自去看一看啊?”
竹泓公子的話讓柳嬌娘忽然沉默下來,她也很想去看裴燁,可是現在以太的身份還沒有成親,她不能就這麼貿然的去王府。
雖然之前她不得已住進王府,可是現在她已經回到了太師府,她怎麼能不顧太師府師傅的顏麵貿然的去睿王府呢。
竹泓公子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然後道“要不我們翻牆去。”
柳嬌娘瞅了他一眼道:“你胡說什麼呢?”
別說她不會翻牆,就算她會她一個姑娘怎麼能半夜去翻人家的牆呢?
何況還是他們這樣的關係。
竹泓公子卻在副淡然的樣子道:“我沒有胡說,我說的都是真的,既然你那麼在乎裴燁那小子那我們就半夜翻進王府,然後再神不知鬼不覺的翻出來,這樣不就得了嗎!”
柳嬌娘不可思議的哼了一聲道:“你以為王府是什麼地方?是你想去就去,想走就走的地方嗎?你也太不把他們放在眼裏了吧?”
竹泓公子回道,“笑話,本公子就是沒有將他們放在眼裏怎麼樣,這天下還有本公子我想去去不了的地方嗎?別說是他睿王府,就算是皇宮大院,老子也是想去就去,想走就走,來去自如。”
“就你能耐是吧?”
可是不得不說竹泓公子的話讓她動了心,她很想去看看裴燁怎麼樣,她已經好幾天沒有看見裴燁了,不知道這次的軍事演習又會牽扯出來什麼樣的事情來,而距離他們下個月成親的日子,也越來越近了。
如果按照這樣的情況來說的話,也有可能他們成親的日子就會推遲了,這是他們都不樂意看見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