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喬昭儀抓著自己龍袍的手,皇上狠狠的一腳將她踢飛,然後又踱步回到了裴橋的麵前。
“那你倒是說說,她為什麼要這樣對待你?”
聽到了這話之後,裴橋張了張嘴,但是卻並不知道該如何去辯解了,因為他發現,等他辯解的話說出來之後,無論是真是假,他恐怕都逃脫不了處罰。
如果說喬昭儀主動勾引他的,那為什麼呢?無非就是嫌棄皇上已經年老體弱,看上去沒有年輕俊美的裴橋有吸引力,如果不是的話,那他就要承受和後宮的嬪妃私通的後果,裴橋實在是無法解開這個死局了。
站在皇上身後的皇後娘娘看他似乎是又要對裴橋實行身體上的暴力,於是便上前攔住了皇上,而後說道:“皇上,好歹讓他倆一人披件衣裳,不然到時讓這些是為奴才能看的好戲,恐怕有些不妥。”
那些侍衛和奴才都遠遠的躲著屋子的門口,根本不敢進來,進來的隻有皇後和皇後娘娘兩個人。
但即使是這樣,皇後娘娘卻依舊表現出一副非常替那兩人擔心的樣子,皇上見到了之後,心裏總算有了一點安慰。
在他看來,皇後娘娘維護的並不是那兩人的尊嚴,而是他這個當皇帝的尊嚴。
在皇上的默許之下,裴橋和喬昭儀哆哆嗦嗦的將衣服勉強穿了個完整,而後又跪在了皇上的麵前,此時此刻的皇上已經不像是剛開始那樣震怒了。
對於喬昭儀,他隻是一個把玩的態度,畢竟獲得一個美人,對於一個掌握著最高權力的男人來說,是一種很有麵子的事情,所以在他看了,喬昭儀根本算不上什麼重要的玩意兒。
隻可惜在他還沒有徹底厭惡的時候,在喬昭儀還是他女人的時候,她居然和別的男子私通,即使是他的兒子,皇上也絕對不能夠接受這件事情。
看著跪在那裏的自己的兒子,皇上有些裝模作樣的歎了一口氣,而後說道:“你說今天這事情真該怎麼辦,你是朕的兒子,這難道還能處死你不成?”
裴橋聽到這話,連忙磕頭說道:“父皇父皇,你要相信兒臣,兒臣這腿馬上就要治好了而已,剛才是在一時情急之下才會做出那樣的舉動,不信你去問太醫,太醫說了,兒臣的腿這兩天就能好,隻是因為之前想著要好好養一養,所以才一直坐在輪椅上不曾起來。”
有了足夠的時間,裴橋的理由果然比之前編的要更加飽滿一些,但是心裏已經對他有了懷疑的皇上,又怎會在這個時候繼續聽他的這些胡言亂語。
裴橋發現自己所說的話,似乎並未得到皇上的信任,而後他便直接說道:“父皇依兒臣看來,這瞧著一定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害的兒臣,不然也不會一邊對父皇說心悅於您,一邊還要來勾引兒臣,兒臣可以保證而成,之前從不曾與她有什麼私底下的接觸,之前她曾在禦花園裏同兒臣遇見過兩次,兒臣都是厲聲嗬斥她這種違反了規矩的行為,而後讓她快些離開,甚至有幾次她沒有離開,兒臣自己離開了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