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端的眉頭微皺:“人是我帶來的,她們我會一個人負責到底,開車吧,我發誓她們不會為大家帶來麻煩的,是不是?”秦端這時突然側過頭來問周沛,周沛和弓月趕忙答應:“是是,我們就跟小紙片似的,貼身上可輕了,完全無累贅。”
秦端點點頭:“老張,開車吧。”
“不行!!”叫老張的司機剛要開車趙程就怒氣衝衝的大吼了出來:“秦哥,就算你說你負責,到最後她們拖累了咱們還不是一起受罪嗎?最要緊的是,一個不謹慎我們就會死的!會死你知道嗎?!今天這兩個人一定要卸到這裏,不能帶她們走……”
趙程正滔滔不盡的要繼續說下去,突然,一把武士刀擦過他肩膀潔白的衣料,刺入了他身後的什麼東西,瞬間,烏黑的鮮血從後麵噴湧了出來,染紅了他身著的白色絲綢西服。
趙程哆嗦著慢慢轉過頭,一隻僵屍流血的大臉映上了他的瞳孔,把他嚇得‘哇’得大叫出聲:“老,老張,快開車,快開車,快!!”
周沛拔出剛才插在僵屍頭中的武士刀,在趙程已被染上血汙的衣服上抹了抹:“到底是誰拖累誰啊,怎麼樣,我美麗的大明星,剛才刺激嗎?有尿褲子嗎?嗯?”
趙程被周沛拿刀在他身上抹血這個動作嚇得又一驚,剛要破口大罵,肩膀上就搭上一隻腐爛的手,周沛又一刀把那手給切去了,掉在了趙程懷裏,這時車已啟動了,並快速的在馬路上馳騁起來,隻剩下車後一群緊跟著的僵屍,這些僵屍可能是在幾人爭執的時候趕上來的,其中不泛速度快的。
趙程驚叫著把那隻斷手扔出窗外,周沛和弓月大快人心的揚起嘴角。大家一起向車的後窗望去,那些緊跟不舍的僵屍已經沒有幾個了,老張一下把速度加到了八十邁,隻能說這車果然兜風,人的臉都快被從斷門處灌進來的寒風刮爛了,周沛和弓月趕忙找到口罩帶到臉上,可就算是這樣眼睛也睜不開,那風跟刀子似的,十分猛烈,幸好周沛是短發,而弓月就很悲催了,估計到地方那一頭長長的栗色卷發得刮的和鳥窩似的。
最然這逃亡過程是難受了一點,不過後來那些僵屍可下是被他們甩下了,自從僵屍消失後老張就把車減速了,現在幾人正在去往秦市救援中心的路上。
“喂,老張,我覺得到這裏我們就下車吧,別把車開過去。”周沛是個自來熟,這時已經和老張近乎起來了。
“為什麼?有車不是更安全一點嗎?”老張問。
“你看來的路上你遇見的那個力大無比的僵屍,遇見它車就是一個累贅,而且我們還不知道這救援中心是個什麼樣的地方,如果把我們坑了,到時候這車也算咱們一個保命的東西了。”
老張和秦端細細琢磨了一下覺得也對,就打算把車開進一個偏僻的地方藏起來,可趙程卻不同意了,一聽要下車便嚇得要死:“不行,車外麵不安全,我們必須開著去!”
“得了吧你,要是你想呆在車裏也行,我們可走了。”弓月衝他揮揮手,拉住周沛就走了,經過躊躇的秦端時還小聲跟他說了一句:“這人啊,就不能慣著。”
秦端回頭看了看趙程,還是有些躊躇,這時周沛拉住了他的手:“走吧。”
秦端愣了愣,看了一眼被周沛拉著的手,最後也轉過身做要走的姿勢。果然不出周沛所料,趙程一看秦端都這樣了,就趕忙從那輛破車中滾了出來:“等等我,等等,我也去!”
“草,你能不能別這麼大聲!”周沛平時野蠻慣了,現在又是末世,所以不用估計常人眼光,髒話更是一大堆,但趙程可就不一樣了,秦端也愣愣的,他們在娛樂圈中見到的都是一些隻會裝嗲賣嬌的優雅女,向周沛如此說話的女人根本沒見過幾個,在秦端印象裏,他隻見過他媽這麼說過話,當然,他媽是個軍人,軍營出身的女人粗燥起來自然是無可比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