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裏安摸了摸頭發,明白過來了周沛的意指,一時間表情有些鬱悶:“蓄長發在我們那邊是MAN的象征,威廉王子都會留長發……”
“我並沒有說你不MAN啊。”周沛忍不住揉了揉衛裏安的淡棕色長發:“隻是覺得……挺有意思的……嗬嗬——有點像棕毛犬——”
“喂……”
“唔,對了,我剛才給你食物了呢,你可別認我做主人啊——”
“喂……”
“我可以理解你在說‘汪’嗎?”
逗了逗衛裏安,周沛便隻身往回走,路過有些擁擠的過道,她的眉毛越皺越緊,因為那些目光越來越肆無忌憚,好像要把她扒光一樣,帶著這種目光看她的人有些是三四十歲的中年大叔,更多的是十六七歲到二十多歲之間一看就混混打扮的青年。什麼啊,這群人真是侮辱混混這個詞彙,混混也是一個很高深的職業好不好?要有能力的才能混下去,而他們,周沛深吸了一口氣,臨走之前狠狠踩了下一個離她最近,衝她展露猥瑣目光的娃娃臉青年的鞋麵,把那青年踩得一聲痛叫。
而他們,真是一群人渣。
如果她還有空,一定會好好教育一下這些破小孩怎麼做一名真正的痞子,真正的痞子可以玩世不恭,但不能缺素質缺文化。
回到屋裏周沛早早就躺下了,難得進行安靜的休眠,就在周沛閉目凝神之際,她突然感到她的心窩處有一處灼熱漸漸冒出頭來,這種感覺不像前天晚上她經曆的那般難受,倒是意外的舒服,周沛又仔細體會了一番,發現她的心越是靜,注意力越是集中,心窩處的感應就越大。漸漸的,她胸口灼熱的感覺慢慢淡化,逐漸變成了一個流動的氣旋,不過這個氣旋轉動的很有阻力,像是沒經過足夠的潤滑。周沛感覺很神奇,她靜靜的臥在那裏體會氣旋的旋轉,像睡了一樣,但對外界的感知卻不會模糊,反而更靈敏了起來。不知過了多久,床上陸續有人躺下,周沛猜一定是她的‘室友’回來了,但周沛依舊裝睡,因為她感應到這股氣旋正慢慢填補著她胃裏的空缺,仿佛隻要她一直維持著這種狀態,她就不會感覺餓了。正當周沛做著她的美夢時,房間內突然想起了大力關上窗戶的聲音,‘啪’一聲,周沛眉頭一皺,因為隨著這關窗的聲響她體內氣流旋轉的感覺戛然而止,饑餓感又回歸了她的身體。
周沛睜開眼,發現她的床位正對著窗戶,透過玻璃可以看到窗戶上掛著一輪明月。掃視了一下昏暗的屋子一圈,周沛沉靜的問:“這不是女人住的地方嗎?為什麼會出現男人?”
是的,此時的屋子裏站著八九個男人,周沛目光跳躍快速一數,發現更準確的數字是十個。經她剛才的掃視,她敏銳的發現房間一切可以出去的地方都被鎖死了,門,窗子,甚至是通往衛生間的小門,現在她所在的這個屋子可以說成為了一個隔音不錯的密室。而她的室友們對這群男人的進入竟絲毫不覺奇怪,甚至那個白天看書的程琳也隻是綿羊一樣縮在一角。
“女人的地方不就是男人來的嗎?——”一個長相猥瑣的大叔回答了周沛,他正是吃飯時對周沛舔嘴唇的那個惡心男子,周沛的室友,那個長相風韻的三十多歲女人用軟軟的聲音對這群男子嬌喃:“今天怎麼來了這麼多人啊——一對二的話我們也是會吃不消的……”
一個青年摸了摸那女人的****:“你們的話今天隻是順便來玩一玩罷了——”青年話鋒一轉,用他的門縫眼色眯眯的望著周沛:“今天我們來主要是為了玩她,這麼好看的妞可不多見,臨死了也能快活快活,嘿,還沒準是碰到個處呢——”
那個大叔看樣子很喜歡舔嘴唇,此時他便又伸出舌頭急不可耐的在上麵舔了舔:“輪著上一個人我還沒幹過呢,想一想就興奮啊……老二都已經立起來了,喂,小姑娘,待會兒不要害怕,我們會把你弄得很爽的——”
周沛彎唇不屑的笑了笑,麵色依舊是那麼沉靜。
看來她被當成獵物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