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香把琴弦一收,掩嘴笑了起來。
賽事過程,刀劍無眼,盡管包小天心情有些晦澀,可是他不好去責備人家不是?
他的衣服袖子被撕爛了,隻能說他技不如人,既是技不如人,那麼落後就得挨打。
叮鈴!
恰好這時候裁判拉響了上半場的到時鈴聲,中途歇場。
包小天帶著懊惱下了擂台,倆老頭馬上對他圍攏了上去。
“包子,你沒事吧?有傷到哪沒?”王崇真表示關心慰問一番。
墨長卿摸摸他手臂,拍拍他肩膀,像是在給包小天做檢查:“嗯,還好都沒事。”
墨老頭一邊說著話,一邊給包小天遞了一瓶水:“來,包子,趕緊坐下歇歇。”
包小天打開瓶子直接咕嚕喝了幾大口,他一抹嘴巴就問道:“師父,剛剛你們也都看見了吧?她們峨眉施展出來的功法,真的很詭秘。尤其是那那叫靜香女子抱著的那一台琴弦,每次她的撥弄,那根飛掠出來的琴弦絲就好像是條毒蛇一樣,真的是讓我吃盡了苦頭,你們能想到破除的法子了嗎?”
“這個……我們……哎,墨老頭,還是你來跟包子說說吧。”王崇真立馬將包袱像是踹皮球似的丟給了墨長卿。
墨長卿馬上就不幹了:“什麼叫讓我來說?說什麼?”
“老子讓你說,你就說,哪裏來的那麼多廢話?”
“呸,死王老頭,你誰啊?憑什麼來對老子發號司令?嘿嘿,也不先拉泡尿來照照自個。”
丟啊!
老頭們又相互懟上了嗎?
“你們行了,不要在吵了,算了,我也不問你們了,我自己想辦法。”
這哪裏之做人家師父的?他們簡直就是來添亂的。
求人不如求己,包小天索性就閉上了眼睛,直接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他開始思考問題。
倆老頭他們見著包小天閉著眼睛,好像真生氣了,他們也不在繼續吵鬧,倒好像是做了錯事的小屁孩子,安靜的杵在一旁做著陪襯。
直到裁判拉起了鈴聲,宣告了下半場賽事開始,包小天最後也沒能想出個所以然。
雙方再度上了擂台,賽事即將開始。
包小天一挑眉目,他看著兩女手中分別抱著琴台,一個手中又是拿著長蕭。
特媽的,二打一已經很不公平了,她們竟然還有武器?反倒他自己呢?兩手空空如也。
這樣的賽事,這樣的打發,真的公平嗎?
絕對不行!這個虧可不能白白吃了。
包小天對著裁判走去,說出了他心中的想法,他要求不多,就要一把木劍即可。
居然是武林風,想必他們主辦方一定會籌備些冷兵器作為需要。
包小天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了,裁判想也不想就答應了,派遣人給包小天直接就拿來了一把木劍。
木劍無刀刃,對人體造不成致命傷害,但隻能相對的說。
一片樹葉都能殺人,何況還是削成了劍刃一樣形狀的木頭?心若為魔,墮入了地獄,大頭如來都拯救不了。
心若為善,踩死一隻螞蟻都覺得是一種罪孽。
善惡之間不過是一步之遙,退一步是地獄,往前一步則是天堂。
“你手中的木劍還不錯。”
靜香微微一笑的看著包小天拿著的木劍,“原來你還懂得劍術啊?失敬了。”
包小天把手中木劍輕輕一晃動,勾起了一抹笑意:“客氣了,你們手中都有武器,剛才慘被你們一頓修理,都說老實人吃虧是一種福氣,可是這樣的福氣,我再也不想繼續享受第二次了。”
“咯咯,你說話真有意思。”玉靜子莞爾一笑,她手中的長蕭輕輕一甩動,接著又說道,“包小天,接下來我可不希望你像之前那樣的一味逃竄,不然我們姐妹倆可是會很失望的哦。”
包小天笑臉燦爛:“嗯,你們大可放心,這一次我是不會在逃了。何況這已經是下半場了,就算你們不失望,我也不想讓台下那些熱情高漲,又是不停給我助威呐喊的觀眾們失望呐。”
哼!好小子!都到這時候了,他竟然還有心情來跟她們開玩笑話?
接下來……嗬嗬,有你哭的時候。
靜香跟玉靜子彼此相視一笑,她們好像是在忽然間達成了某種默契。
倆女那個偷偷的小動作,包小天早就看穿了一切。
她們是女人又怎麼滴?包小天的格言是他從不打女人,可是神仙也有打盹的時候,何況隻是區區的格言?算個屁啊!
他不打女人並不代表他是個軟柿子,隨便任由她們拿捏。
擂台上沒有男女之分,隻有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