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兒,什麼辦法,你快說”桃穀六仙本來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此時聽令狐波這樣一說,便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這個十歲的娃娃身上。
“江湖上傳聞嵩山派掌門人左冷提為了光大嵩山派,背地裏做了不少見不得人的勾當,這自然也賺了不少錢,估計區區的一千兩肯定不在他們話下”
“他再有錢,與我們何幹”桃花仙滿臉的疑問。
“隻要你們將我放了,我可以請求我小爺替你們償還這一千兩銀票”左向佐仿佛明白了令狐波的用意,搶先一步說道。
“你放屁,假如我們把你放了,你若不給我們這一千兩怎麼辦?”桃花仙滿心的疑慮,唯恐自己上了當。
“人當然是不能放的,現如今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個人去左府通報一聲,讓嵩山派掌門人左冷提左大俠帶著銀票前來贖人便可以了結此事了,六位爺爺,你們覺得如何”令狐波一本正經的說,心裏卻在暗暗偷笑,堂堂嵩山派掌門要親自帶著銀票前來贖回他的大侄子,這要是傳到江湖上,非叫人笑掉大牙不可。
“好辦法,就這麼辦”桃穀六仙一聽心中大喜,沒想到小小的令狐波竟也有如此的能耐,竟解了他們的燃眉之急,不禁心中對令狐波頗有好感。
“哈哈哈,小小年紀,鬼主意倒是不少,好,就依你,正好,我也想見見這位大名鼎鼎的嵩山派掌門人“錢不多對令狐波頗為欣賞,連連豎起大拇指。
“小二,你快去左府通知一聲,就說左向佐落在了桃穀六仙的手裏,要求左府拿出一千兩贖金才肯放人,聽清楚了嗎?”錢不多轉身特意交代了下店小二,唯恐店小二說錯了話。
“是,掌櫃的,小的挺清楚了,小的這就去”
“你快去快回,回的慢了,我饒不了你”左向佐被桃穀四仙抓的難受,骨頭都要散了架似得,巴不得左冷提立馬拿著錢到這來。
“剛剛一走進門口的時候,我還好生奇怪呢,今兒的客人怎麼這麼少,結果走進來一看,發現裏麵還挺熱鬧的,嗬嗬”伴隨著一陣微微的紫藤花香,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位帶著白色麵紗的妙齡女子姍姍走來,該女子嬌小玲瓏冰肌玉骨,一席繡滿紫菱的錦服稍顯雍容華貴,纖纖玉手仿佛經過精心雕琢一般,讓人不忍移目,鎖骨分明,香肩微微外露,更顯肌膚吹彈可破,一雙峨眉一顰一蹙,盡顯嬌媚,靈動的眼睛宛若月中秋水,漣漪連連,時刻飽含著濃情蜜意,尤其是那輕柔甜美的嗓音,輕聲細語,讓人聽起來甚是舒暢。
雖然臉上帶著一塊白紗,也絲毫遮掩不住那傾國傾城的容貌,整一個可人兒,使得別人都不忍對她大聲說話,隻想緊緊的摟入懷中,倍加關懷嗬護。
“豔姬見過各位客官”,隻見她身子微欠,稍一頷首,不緊不慢的向所有人都行了個禮,盡顯百媚嬌柔。
“好可人的姐姐,好似仙女下了凡”向康癡癡的看著眼前千嬌百媚的豔姬,竟一時出了神。
“你怎麼來了?”錢不多臉上略有不悅之色但轉瞬即逝,稍顯驚訝的說道。
“怎麼,我不能來嗎?”豔姬定定的看著錢不多,緩緩的說道。雖然臉上蒙著白紗看不出什麼表情,但語氣中稍有質問之意。
“原來她便是這醉香樓裏的頭牌,賣藝不賣身的豔姬姑娘,久聞盛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向康心裏暗暗嘀咕,眼睛始終挪不開,與豔姬的身影形影不離。
“額....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想說,天色已晚,夜路難行,你一個姑娘家未免有些不安全”錢不多內心稍顯慌張,急忙解釋道。
“哦?是嗎?”豔姬圍繞著錢不多信步走了一圈,目不轉睛的盯著錢不多看。
“咳咳,小二,拿些銀兩來”錢不多略顯驚慌,急忙吩咐店小二去取銀兩,眾人一頭霧水,不知此二人到底玩的什麼把戲。
待小二取來一包沉甸甸的銀兩,錢不多接過後親親的往豔姬手裏一放,臉上略有尷尬之意,他並未抬頭看向豔姬,但嘴裏卻不停的說道:“豔姬姑娘這麼晚了還來光顧狀元樓,錢某心內十分高興,隻是今晚店裏打烊的有些早,恐怕要掃了豔姬姑娘的性,錢某為姑娘略備些銀兩,不成敬意,還請姑娘收下,天色已經不早了,姑娘請回去歇息吧”
“姑娘....哼!好一個姑娘”豔姬掂量著手裏的沉甸甸的銀兩,嘴裏輕輕的發出一聲冷笑,雖然隻是一聲冷笑,也散發出無窮無盡的魅力,使得向康整個身體一哆嗦。
“這是什麼情況,她都沒吃你們家的酒菜,你為什麼還要給她錢,不對,她都沒給你錢,你為何還要給她錢,也不對,哎呀,總之,你為什麼要給他錢”桃枝仙被這二人弄得一頭霧水,熱不住問出了聲。
“你懂什麼,這是小費,豔姬姑娘是醉香樓裏的頭牌,誰見了都是要給小費的,是吧,豔姬姑娘,等過幾日,我左向佐也去醉香樓看望姑娘去,到時肯定會給姑娘一個大大的小費,到時還請姑娘賞臉啊,哈哈”左向佐一見識豔姬姑娘,早已春心蕩漾,這會子有機會說上話,早就迫不及待的想引起豔姬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