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名叫沈豪,本是北方人,人稱武書生,就是因為他是個武癡,武功對於他來說就像是空氣,不可缺少!
前些日子他在江南一帶的一家武林世家討教武功,不料產生了誤會,被人家追殺到此,受了重傷險些喪命,要不是他身旁的張任貴將他藏到了丐幫裏,他可能早被亂刀砍死了。
此人雖是武癡,但不是白癡,他還是懂得人情世故的,而且極重義氣,這張任貴救了他一命,還一直將他照顧好,他自然感激,雖嘴上不說,但心裏早把這乞丐當自家兄弟了!
“難道你不喜歡,是男人都會喜歡這種女人,除了生理有毛病的!”
張任貴眼睛依然望著台上的沐敏,嘴裏卻不屑地道。
“你才有毛病呢,我可是真真的男人,隻不過我隻對女人有興趣,你喜歡她那就上吧,何必把我也罵進去,你這攻擊範圍也太廣了,我就不信這裏的每一個人都喜歡他!”
沈豪明顯對張任貴的說法不以為然,使勁扇了扇手中的折扇鬱悶道。
“當然不是每個人都喜歡,這裏隻有男人喜歡,女人就成恨了!”
張任貴終於移開了眼睛,看了看周圍那些女人們快要冒出火來的眼睛道“切……”
沈豪撇嘴哼了聲,正準備辯論,卻看到了周圍那些人灼熱的眼神,一時間竟不知該說什麼了,看來張任貴的話不無道理,在男人中他自己恐怕是個另類了!
“唉,不是男人的錯,是女人惹的禍,怪不得采花大盜那麼多了,完全是先天因素造成的呀!”
沈豪在心裏感歎了一句。
“男人全都是窩囊廢,平時裝的不知有多麼厲害,現在卻都膽小如鼠,這麼多人竟然沒一個敢上台!”
一陣尖銳婉轉的女音傳來,正是已經站在台中央的沐敏所說。
聲音雖然好聽,可這話就不怎麼好聽了,她這打擊麵比起張任貴來是有過之無不及呀!說話時,語氣裏盡是挑釁,還感覺挺美,以為沒人上來是因為怕打不過她,完全沒往別的方麵想!
台下立馬騷動起來,大多數是在氣憤,不是在氣沐敏的話,而是在氣憤自己沒本事,他們都在想,早知道有這麼一天,就是砸鍋賣鐵,再苦再累也要學點武功呀,要是能把這沐敏打敗那可就賺大了!
也有一些人是不屑,聽到沐敏的話,冷笑了幾聲轉頭走了,不想再站在這裏看這無聊的比武招親!
“要不是我對你沒興趣,非把你打的屁股尿流不可!”沈豪合上折扇,憤憤地看著台上那不可一世的沐敏道。
說到這裏沈豪轉身看了看快要悔青腸子的張任貴,微微一笑,有了決定。
“張兄,你真的很喜歡這女子?”沈豪頗有深意地問道。
“廢話,我這都著急死了,早知道就應該拜個師傅好好學武,現在也不用幹著急了!”
張任貴後悔地道,都快哭出來了。
沈豪用異樣的眼光白了張任貴一眼繼續道:“好,那你就上去打敗她不就行了!”
“又是廢話,就我這打扮還有那點三腳貓的功夫,還沒上台就被人家的口水淹死了!”
張任貴忿道,灼熱的眼神重新盯上了台上那風情萬種的沐敏。
沈豪深吸了口氣,按下心中想要打人的衝動,向一旁挪了挪腳步。
他實在受不了張任貴看沐敏那眼神,輕咳了兩聲勉強道:“不用怕,有我呢,我幫你贏這場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