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傲說完看向姚廣孝說道,小兄弟你說我為了一個女人放棄身份地位,家室,是不是大大的混賬王八蛋了,能為所愛的人拋棄一切是為真性情真男子,試問這樣一個男子又怎麼會稱為混賬王八蛋,廣孝所說到到也是真心,他雖然還沒有經曆過苦戀,也沒有像那些江湖俠士一般隻會講些大道理,他直覺的一個人隻要認準了便做到底,哈哈,令狐傲自做和尚以後江湖之人提起不免咒罵和惋惜,倒是沒有幾個和少年一般知他心意的,頓時對少年好感大增,隻覺得相見恨晚,便要與少年結拜兄弟,兄弟我們自相識不易,何不結拜,嗬嗬,兄弟便可,隻是這裏沒有香案,哈哈,江湖兒女哪有這麼多規矩儀式,我問你現在我在你心裏可是哥哥不,嗯,少年回答道,那還說什麼,哈哈哈,兄弟我這裏有一些黃金贈與你做紀念,少年看去卻也不收,怎麼你害怕是髒銀嗎,和尚怒道,哥哥誤會了,隻是太過貴重,哈哈,那就收下,和尚笑到,少年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長劍,這把劍是少年從島上帶來,一路上有破布包裹著,看著倒像是一根拐杖,那我就以這把劍送與哥哥做紀念吧,哈哈,好好,剛才你我比試,這裏已經亂糟糟了,我們去二樓接著喝,說完兩人一前一後走上二樓,剛坐下,忽聽樓下吵鬧異常,卻原來是一個捕快頭帶著一隊官兵把樓下圍的水泄不通,隻見一個胖乎乎的白胖捕快緩緩的走上樓來,他本來甚矮卻又吃的肥胖,走路一晃一晃,活生生像一頭海棠,******,淫賊今天撞到官爺的手裏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要看你的本事了,和尚說道,話落手出,左手點向胖捕快的天突穴,右手又點向他的陽棱穴,這幾下出手極快,胖捕快還沒有發覺便已經下腿彎膝頭部下垂,坐到在地上,這樣看更像一隻大肉球,哈哈,兄弟看看哥哥踢球的本事,說完一腳踢到捕快的肥大的屁股之上,捕快在他的一腳之力下竟像球一樣從樓梯滾落而下,話說捕快被點穴滾落樓下在碰撞之中也機緣巧合碰開了腿上的穴道,隻是還是下垂不得抬起,這一跌可真是把他跌的七葷八素,不過他眼看自己人多勢大,嘴上還是罵罵咧咧,淫賊淫僧,王八蛋什麼的汙言碎語統統的罵了出來,嗬嗬,兄弟看來這酒我們喝不痛快了,你以後可有打算,和尚問道,我在當世隻有一個親人那就是我師傅隻是不知道他在何方,嗯,我剛才聽你說你師傅的體貌和身手也應該就是江湖人稱流雲劍的原木道人,如果你要去尋他的話那就去昆侖山的光明頂了,嗯,多謝大哥提示,哈哈,我們就此告別說完和尚越窗而下,捕快在樓下一直命令弓箭手守株待兔,現在看到和尚下來急忙叫放箭,瞬間亂箭齊發,和尚身在半空之中,本來極難防守,正好在樓宇之間有一個偌大的布料做的招牌,被和尚順手拿下,用內功狂甩,把劍雨悉數收入旗中,在以打暗器的手法還了過去,隻見那些官兵有的被射在腳上有的被射在腿上和手上,卻並不害人性命,胖捕快看到箭反射回來早已經嚇的半死,龜縮到角落裏,等下再看到沒有射向自己便放大了膽子站了起來,和尚說道,數你最壞看我打你屁股,原來他有心想折磨一下胖捕快便暗暗的留下一隻箭現在打了出去,這箭的方位去的極是奇怪,本意射向捕快,卻打向了對麵的牆體之上,捕快看一擊不中,正自高興,箭打在牆上卻突然反彈直刺刺的插入了捕快的**之中,這箭刺的極深,當真的是插進姥姥家去了,疼的捕快瓷牙咧嘴,在一幫傷殘官兵的攙扶之下離去,這真是來時雄赳赳,去時灰溜溜,看到義兄安然無恙心裏便已經安心,少年走下樓去,離開長洲奔向昆侖山,一路遇過一條小河看到河中河水清澈似鏡子一般,在看看水中的自己當真是如叫化子一般,嘿嘿,廣孝啊廣孝,你自無人疼愛竟變成這樣,說完看到溪水旁邊有一瓦片甚是鋒利,便拿起來當做了刮胡刀,剃去了滿臉胡須,之後少年脫去衣物,撲通跳入水中,洗去了滿身汙泥更洗去了滿心的落寞,之後走到前麵的小鎮用和尚所贈銀兩買了一身合身的衣服換上,又到馬市尋了一匹駿馬,這時再看那少年,唇紅齒白,儀表堂堂,一臉英氣逼人,當真是一個風度翩翩美少年,路上所與少女都忍不住駐足仰望,在兩月之間依然到達昆侖山下,在看那昆侖山是何等的雄偉浩瀚,當真是移將北鬥過南辰,兩手雙擎日月輪,飛趁昆侖山上去,須臾化作一片雲,山腳之下有一小鎮名曰昆侖鎮鎮上有一酒家名為昆侖樓,廣孝便在這裏投宿,用完早餐少年便向酒家打聽上山的小路,一路施展上乘輕功疾奔而去,等到半山腰之時,聽到有人打鬥的聲音,駐足觀看,隻發現一個道士和一個白衣少年在打鬥,顯然白衣少年的武功並不高明,但是那老道卻躲躲閃閃,似是有傷在身,逆徒,你欺師滅祖不得好死,道士罵道,嘿嘿,師傅隻要抓到你獻給黃大人那邊是大大的富貴了,哈哈,話說完少年突襲一覺踹到老道胸口,廣孝突聽對話感到耳熟,在仔細觀看頓然大驚失色,原來那不是師傅還會是誰,住手,廣孝一躍而起左掌拍向那白衣少年的肩上,右手化成一片方圓護住師傅,白衣少年眼看廣孝左掌擊來,反手迎掌,卻不知廣孝內力深厚,被一掌打斷手臂,那少年在劇痛之下釋放暗器,那暗器是一股白色煙霧,廣孝聞到感覺中計,立馬運起天陽真氣,用吸掌法把毒煙吸與手掌之中在盡數反噴出來,那少年看一擊不中便心知不好,早已經溜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