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廣孝初悟道(1 / 2)

姚廣孝眼看大樹一倒,急忙飛身一躍到另一顆大樹之上,那大蛇又是依樣用尾巴之力把大樹撞斷,姚廣孝在一躍而起,大蛇隨身而去,就這樣一躍一撞,轉眼之間已經十來顆大樹被撞斷,原那姚廣孝是想以此來消耗大蛇的體力,卻不想那大蛇多次碰撞見傷不到姚廣孝,便一躍而起順樹而爬奔向姚廣孝襲來,姚廣孝一看之下想不到那巨蛇便如真龍盤柱一般向他而來,心中不由的大驚,急忙左掌運起內力劈下一顆樹枝,那樹枝被從上而下折斷,枝尾斷裂兩半,便像那利劍一般鋒利異常,姚廣孝在往樹枝之上注入無上內力,在趁大蛇未曾盤到之際,來一招倒掛金鉤把利枝當做寶劍指向蛇身一躍而下,想這一招乃有劈天震地之功,卻不想刺到那大蛇身上猶如泥牛入海一般,原來那黝黑大蛇名為腹黑雞冠蛇,通體鱗片黝黑堅硬異常,頭頂一紅色三角血瘤隨風立起,便像那公雞雞冠一般由此得名,這大蛇是百年來一異種,就是這深山老林之中也是極難以尋找,他剛生出便有一米長,而身體每長一寸便是要十年之久,這大蛇身長三米左右,想必活了幾百年之久,姚廣孝看到樹枝斷裂,那大蛇卻絲毫沒有損傷,心中一驚急忙翻身一躍卻不想被大蛇順勢纏繞腰身,呼吸頓時急促起來,心知不好急忙周身運起至練真氣來抵抗,想哪至練真氣為天下最是至陽的真氣,運使全身護住全身經脈骨骼便如銅筋鐵骨一般,那大蛇看一時也沒有辦法將他窒息,便轉頭張開血盆大口而來,姚廣孝心知打蛇打七寸之理急忙聚集至練真氣於左手之中,一擊向那大蛇的心髒之處打去,忽的一聲響卻隻插進去寸許,不想身後肩胛骨處卻已經被大蛇咬到嘴裏,劇痛之下全身真力激進於左手之中又是一用力,手掌便插入大蛇心髒之處,那大蛇咬合之力立減,但卻還是不鬆口,姚廣孝肩胛骨鮮血直流,失血過多在加上這大蛇嘴中含有劇毒,迷迷糊糊之中,不及多想便一口咬到大蛇的心髒處,吸食大蛇的蛇血來,姚廣孝不知道過了多久,隻感覺身上麻木沒有知覺,嘴裏隻是喝了過多的蛇血,喝多了吐,吐了又再喝,就這樣過不得多會便頭腦清醒,此時那大蛇早已經完全死去,姚廣孝一看大敵已除心中大慰,癱倒在地上,隻感覺口中的蛇血酸辣腥臭,胸中真氣翻湧火熱異常,肩胛骨的疼痛更是無法忍受,便急忙身手點向自己胸口的雲門和中伏**止住鮮血,之後再看到草叢之中有療傷草便放到嘴中嚼食起來,在吐出放到傷口處,這時候他看那大蛇腹部高高隆起,心想那白猿已死,我便不能叫它葬身在這蛇腹之中,便刨開蛇肚取出白猿,正想把白猿埋葬的時候,卻突然發現那大蛇肚中有一堆還沒有消化完的白骨,那白骨之上還包有紅色的絲綢,他心感不妙還是不願相信,在忽的一看那白骨旁邊有一黑色的物體,他彎腰右手拿起,擦去血跡,那黑色物體便露出了全貌,隻見那黑色物體四方形,令牌大小,通體黝黑,鐵牌中間赫然寫著一個大大的劍字,正是那鑄劍山莊莊主鐵福生送他的玄鐵令牌,而這玄鐵令牌是在他和杜姍姍分離的時候所贈與她的定情信物,不由的心中咯噔一下,隻感覺天旋地轉,兩眼發黑,一口氣接不上來暈死過去,原來是那杜姍姍隨洪水之流飄向這裏,被這腹黑雞冠蛇所發現吞於肚中。不知過得多久,姚廣孝隻感覺臉上冰冷異常,眼睛緩緩睜開,卻原來是夜間又下起了大雨,雨水冰涼驚醒了姚廣孝,姚廣孝緩緩站起,仰頭看向天空,隻見天上繁星點點,卻一片雲兒圍了過來,稀裏嘩啦的下起了大雨,仿佛也是在哭泣一般,他眼中早已經淚水連連,和雨水彙合到了一起,倒也是難分彼此,在看身下蛇複之中的森森白骨,隻感自己四肢百骸之中再無半點力氣,不由自主的拜了下來,心中惱恨之極張口說道,你如若不是遇到我,便會是多麼的快樂,你生前我對你不起,你死後我更是對你不住,像我這樣的男人還有什麼值得你去愛,還有什麼值得你為我而死,說完便雙掌擊向自己臉頰,他手勁用的極大,過不得一會臉頰便高高腫起,此刻臉上鼻涕淚水又彙合在一起完全沒有了本來麵貌,心中悲痛到了極點,便又哭死過去,不知過了多久醒來,便撕下自己上衣,把那堆白骨包裹起來,一瘸一拐,晃晃悠悠的向西而去,直到走出這小樹林之中,但見有一山丘,山丘之上有一山洞,他不願雨水繼續打濕杜姍姍的遺骸,便琅琅蒼蒼的爬上山去,在進入那洞口之中,隻見那洞口裏麵有些許幹草,幹草旁邊有一些水果,姚廣孝一看之下心裏想到,這裏必定是那白猿所住之所,便躺在那幹草之上,抱著那白骨和鐵牌,雙眼緊閉隻想睡去,想在夢中在次見到心愛的女子,和她所說心腸,可是他現在心有千千結,腦海之中想不通的事情實在太多太多,翻來覆去,輾轉反側便怎麼也睡不著,隻是想到世間變化無常,仿佛昨日還抱著心愛之人感覺她無盡的溫暖,今天卻已經是白骨森森寒冷異常,不由的又是傷心又是唏噓不已,眼中的淚兒仿佛馬上就要幹枯卻又好像永遠也流不夠似的,就這樣抱著摯愛之人的白骨整整三天三夜,不吃不喝冥思苦想,對外麵的事物不聞不問,仿佛自己不再存在於這世間一般,忽的一夜狂風暴起,山下的一排竹林被連根拔起,轉眼隨風消失的無影無蹤,風過之後天空之中又一顆繁星滑落而逝向西跌落,他看到如此場景,心中頓然想到竹林異常堅韌卻也是轉眼即毀,而那星象也是如此一閃即逝,何況是人那,人的生命本就脆弱,我又何必把生死看的太重,心裏雖然明白一切隻是這摯愛之人為自己所死,心中卻還是始終無法釋懷,不由的眼睛一合閉上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