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老人家你們都見過這個離曲的酒杯的原身吧。”陽明還在把玩手上的這個和離曲相差不大的酒杯。
突然發現慢慢的周圍陷入了黑暗中,冷姐在陽明的身後拉了拉陽明的衣服,小手有點抖,身體也靠過來。
“不好意思,燈滅了,請稍等。”陽明在黑暗中依稀能看到一個模糊的淺白的身影在移動,隻見他移動到洞穴的一個角落,在裏麵摸索了一番。
拿出一個看起來不過拳頭大小的東西出來,在手上用力的搖了搖,慢慢的洞穴裏麵再一次的充滿了亮光,藍綠色的光線照射出來。
那個是一個四周都鏤空的小石塊,每一個鏤空的地方似乎都鑲嵌了水晶,裏麵的光線就是從水晶的窗口出來,裏麵一團團的藍綠色火焰的東西在裏麵發散光芒。
“你剛剛說,我們都見過這個酒杯的原身是吧。”老人再一次的回到原來的稻草人的軀體裏麵,“是的,幾乎這個城的人都見過,不然大家也不會去仿製了。”
陽明得到確定的答案,看著手上的酒杯,裏麵的那個圓形的凹印也仿製得和他看到過的那個一般無二,抬頭問道:“那麼這酒杯裏麵的那顆藥丸呢?”
附身到稻草人的老人臉色一變,怔怔的看著陽明,“什麼藥丸?”
陽明舉起手裏的酒杯,指著杯子底部的那個黑色的圓形凹印,“就是這般大小的藥丸啊,你們見過酒杯,怎麼可能沒有見到這個黑色的藥丸、”
稻草老人接過自己仿製的酒杯,放在眼下端詳好久,歎了一口氣後,“難怪我們仿製的沒有用,看來還是沒有仿製到裏麵的藥丸,才是主要原因啊。”
“裏麵有藥丸,不過你一個外人怎麼會知道這個?”稻草老人看著陽明,露出一絲疑惑。
“這個印記就可以看出來,這很簡單的推斷啊。”陽明沒有說道這個是平等王陸告訴他的。
……
半小時候,陽明和冷姐在稻草老人的帶領下,從他住的洞穴出來,朝這城裏的深處而去。
陽明和冷姐兩人還是想看看那些和他們一起來的人,是不是還有活著的,至少要把左天一給救出去,他們三人是一起來的,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城還是那個城,三人從城門直接進入,沒有任何人來盤問,一個個紙人還是和前麵一般,沒有任何的異常,看到陽明他們,也隻是稍稍的看一眼,轉眼去忙自己的事情。
“這些人的智力已經下降到隻剩一些本能在支撐了。”稻草老人歎了一口氣,看著在城裏麵的紙人,神情很沉重。
陽明和冷姐沒有答話,沒有看著些紙人,周圍的環境的在慢慢的變化,建築在城裏也越來越多,一間間黑色的石頭屋在道路的兩邊開始多起來。
有些房子裏麵冒出星星點點的綠色的燈光,還能看到一些僵硬的臉龐,臉龐大多都是原始的那種紙人臉龐,慘白的圓臉,圓圓而血紅的圓暈,黑色而看不出瞳孔的眼睛。
沿路走了一段距離後,“你們是不是追到這裏就沒有看到印記了?”稻草老人回頭問身後的陽明。
“是的。”當時的陽明和冷姐兩人就是追到這個位置,那些所有的印記都完全的消失,這前麵明明還是一條路,直接通道深處的路。
稻草老人站在陽明他們原來到達的地方,一雙雜草紮成的手,朝空中一拉,一塊看起薄如蟬翼的有三人大小的紙張隨手而下,一條道路出現在兩人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