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叫什麼你隨意,反正我也不認識什麼左一天。”陽明朝後麵退了退,帶著冷姐兩人靠到後麵的牆壁邊。
“這樣嗎?還真是遺憾了,你的事情,我等會在找你,但是你們這些陰瞳人,我有事找你們。”被附身的快遞員手轉圈一指,把這些的陰瞳人都包刮在內,眼神裏麵的貪婪的神色不加掩飾。
陰瞳人們互相看一眼,綠色的目光在地下舞廳裏麵閃爍,如同森林裏麵的狼群一般。
“把你們的眼睛留下,我放你們一條生路。”快遞員雙手一擺,看著包圍著他的陰瞳人,完全無視現在自己的處境。
陰瞳人的眼睛可以通靈,這一點這快遞員不知道從哪裏得知。
“是嗎?還有別的要求嗎?”台上的那位陰瞳人不怒反笑,看著囂張的被附身的快遞員。
“隻是這一點,其他的我不在乎。”
“我們在乎。”聲音還沒有起來,陰瞳人們同時發起進攻,朝中間的快遞員撲過去,手上的注射器也在同時紮向快遞員。
“嗬嗬……”
被附身的快遞員從容的在撲過去的身形中間左右騰挪閃爍身形,隨手甚至打倒幾個撲過去的陰瞳人,一擊直接打到那幾人的後腦勺上麵,瞬間這幾人暈闕的在地。
其他的人隻是感覺到眼睛一花,這快遞員張春雨的身子已經穿到他們的身後。
還剩下的十幾個陰瞳人,看著眼前的這個不明的來曆的張春雨有點無力的感覺。
身手很怪異,而陰瞳人本質上還是人,不過是一群特殊的人,這樣的身手敏捷的人家夥,這群陰瞳人裏麵,隻有兩人,其他的人都是大腹便便之輩,身體跳起來都困難。
抓不到人,沒有辦法來製服這麼一個要他們眼睛的人,陰瞳人的表情可不輕鬆,一個個眼神如同被圍在牆角的狼,無能為力。
“好好的身體,被你們浪費成這樣,真是可惜。”附身的張春雨臉上的不屑越來越明顯,一點都不帶掩飾,甚至還有點一點嫌棄的感覺。
“嘭……”
一個銅鍾的聲音在地下的舞廳裏響起,震耳欲聾,陽明和冷姐兩人不得不捂住耳朵,其他的陰瞳人也是好不到哪裏,不少的人沒有來的急捂耳朵而被這聲音直接給震得暈頭轉向,站立不穩。
一個綠色的個人高的銅鍾剛好落在張春雨的頭上,把他給罩在裏麵,台上的那位陰瞳人的臉色蒼白,這一次是他出的手。
“快走。”罩住這張春雨後,台上的那位陰瞳人,趕緊說道,示意其他的陰瞳人趕快走。
話音剛落,一具具在台子上麵的屍體卻突然的活過來,一具具站起來,幾個跳躍,殘缺的身體硬生生的把出去的門口堵住。
這家夥在什麼時候,做了這麼一手,台上麵的那位陰瞳人臉色鐵青,沒有留意到這一點,讓他十分的意外。
無論陰瞳人怎麼去推還是拉都不起坐用,拍賣台上的陰瞳人看不過去,也一起幫忙,結果不但被攻擊而且一點作用都沒有,門口直接被堵住。
“你們哪,我該說什麼好?”足足幾百斤重的銅鍾慢慢要被掀開,陰瞳人們一看情況不對,原來衝向門口的人,轉身回來壓住快要被掀開的銅鍾。
兩頭亂,地下舞廳裏麵,一片亂糟糟,黑色的蠟燭的也燒的隻剩下一不到一個指節的長度,馬上將要沒有光線。